玩笑,水木要聘自己當教師,他兩肯定為自己高興。不過,他現在也沒注意那麼多,因為他也被水木的手筆震驚了。
這水木居然要聘用他,雖然只是普通教師,但這例貌似破的有點大啊?
他不過一個學生,而且還是燕大的學生,沒有發表什麼有影響力的作品。誠然,他寫了好些首詩詞,但那些詩詞連發表都沒發表,根本沒多少人知道,又如何算數?
而且,就算水木承認他的詩詞水平,這中文系大學語文教師,也不能因此就勝任啊。
正是因為這種種不合理,錢浩才會如此震驚。水木不是沒有破例過,但還真沒如此破例過。
雖然震驚,不敢相信,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水木一趟。就算不能被聘用,他也要去感謝楚教授,當然,還有楚瑤那個丫頭。
一來,他們在退學之事,曾幫過自己;二來,剛才王鏡告訴他,貌似就是楚教授力挺他的。
“你們下午幫我請個假,我去水木一趟。”
讓室友幫自己請個假,他便又跑下六樓,準備朝南門走去。可是,他才出了宿舍樓,就看到許久不見的司馬勝。
“錢兄,勝正想找你,不想你就下來了。哈哈,這莫非就是心有靈犀?”錢浩才臉色一喜,一身漢服的司馬勝,便已經欣然笑道。
錢浩也露出笑容,上下打量司馬勝一番,這才嘖嘖稱奇道:“司馬,這才七天不見,你怎麼就結實了許多?”
“哈哈,你也發現了,看來我這七天特訓沒白訓。”司馬勝聞言,哈哈一笑,隨後擠眉弄眼的說道,“錢兄,我剛才的話,你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有什麼問題嗎?”錢浩有些納悶,不明白司馬勝什麼意思。
司馬勝見錢浩還不開竅,佯做心疼捂胸的樣子,道:“錢兄,勝說了一句頂好的話,你竟然沒有聽出來?”
“呃,司馬,你我什麼關係,你就直說得了,裝什麼裝呢?”錢浩看他表演,頓時無語,翻白眼說道。
司馬勝難得尷尬,搓手笑道:“這個,心有靈犀難道不是頂好的詩語?”
“心有靈犀一點通,那自然是頂好的詩語,畢竟是李……”錢浩隨口答道,但說到一半,便突然停下來。
因為他想到,司馬勝不可能拿李商隱的一句詩,來問他是不是頂好的詩語。
錢浩停下來,司馬勝並沒有注意,因為他眼睛發光,正在不停自語:“心有靈犀一點通,一點通,哈哈,不錯不錯,就是一點通。”
喃喃自語之後,他一臉激動,意氣風發的說道:“錢兄,得你三個字,我補好了昨夜寫的一首詩。來,錢兄,我讀給你聽……”
錢浩聽後,有點傻眼,居然真是前世李商的那首詩,其中名句“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一點不差。
“好、好詩,司馬吟的一首好詩。”
錢浩有點暈乎,他知道這個世界在小的方面與前世有不少不一樣,比如他借用的那些古詩。但是,他也不是事事都注意到,譬如這首原是李商隱的詩,他就沒有注意到。
司馬勝依舊很興奮,以為錢浩的結巴是對這首詩的驚歎。
但是,他興奮著,突然一拍腦袋,急忙說道:“錢兄,王師找你有事,我這一興奮差點都忘了。”
“噗,你總算想起來了!”錢浩無語的一撫額頭,然後又說了幾句話,便轉身朝王習所在的公寓而去。
水木,等下再去吧。
本來,司馬勝來叫錢浩,是準備和錢浩一起去吧。但是,他現在太興奮,準備把剛作好的詩發出去,哪有心思管其他事。
司馬勝之為詩詞,既可豪放,又能婉約,但從來沒寫過這麼一首經典的詩。本來,以他的水平還要過幾年,但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