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推開門的時候,房間裡全是一顆顆紅色的蠟燭,燭光映在了貝拉的臉上,小臉蛋紅豔豔的,看的我心噗通噗通跳的厲害。她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塊特大個的蛋糕,蛋糕上面插了15顆蠟燭,白白的奶油中間用巧克力糖漿寫了四個大字:振作起來!
她說這是她的生日願望,這個生日她想和我一起渡過。貝拉切好一塊蛋糕,端起盤子遞到我的身前,兩眼望著我,說不出的專心。我眼淚噼裡啪啦地掉了下來,把頭別到了一旁。”耶羅傻笑兩聲,衝我攤攤手,“我還死不承認我被感動了,跟她較真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抱住她,兩人哇哇的哭上半個多小時。”
耶羅的臉上浮現出滿足的笑容,他歪著頭繼續說道:“從此以後我就恢復正常,重新回到法師朋友們中間,同時心中暗暗決定:她在我最慘的時候幫了我一年,我用今生來報答她。”
故事說完了,耶羅坐回地上重新啃起烤魚,“我跟你講這個,就是不希望你和我一樣。當然,你要是真的放不開,兄弟會用當初貝拉對我的法子來陪著你。”他故作不經意地說。
安靜了好一會兒,我終於開了口:“我可沒那方面愛好,兩個大老爺們玩這麼肉麻的活,太噁心了。”
“你行,兄弟那是關心你,什麼態度~”耶羅見我有動靜了,放心不少,他頂頂我的胳膊,衝我揚揚眉毛。
其實他的話我都明白,可這次的打擊太大了,即使心中清楚,情感那關終究不是一時能過去的。我重新拿起火旁的魚串,逼著自己吃了一點,就如耶羅所說,因為巫師把自己整殘廢了,不值。“你不聯絡聯絡學姐他們?”吃過之後,我忽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對!”耶羅趕緊從懷裡掏出他的鑽石徽章,迅速將一絲元素之力注入其中,他很熟練地找到學姐的符文排列,開啟連線。
嘟——
嘟——
嘟——
無人接聽。我和耶羅對視了一會兒,剛舒活一些的心情又沉重了不少。
“也許她逃的時候把徽章弄丟了。。。。。。”現在該換我安慰耶羅,我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
“沒有法師會落下自己的徽章。”耶羅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彷彿在陳述一件事實,我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也許她現在有事,沒準尋找救援呢,洗澡呢,用餐呢,總之不方便接聽,你明天再打打看唄,畢竟今天太亂了,她可能忙不過來。”我一個人苦就夠難受的,不想連他也一起陪我苦。
耶羅半餉沒有回話,他的嘴角抽動幾下,似笑不笑地說:“對,對,我想的太多了,明天一早咱們再聯絡,興許真和你說的一樣。”
冷靜下來之後,我們準備就地安寢。耶羅用魔法搭造了一間土屋,我則燒掉了附近的雜草,並控制稀疏的火元素遊蕩在四周,防止蚊蟲趁我們熟睡之時放肆進食。從天色判斷現在已經過零點,再加上戰鬥的勞累,耶羅很快便進入夢鄉。
我等他睡著之後悄悄地出了土屋,望著靈魂大河,我抬起手腕,上面的火元素法陣清晰地印在腕脈處,號脈時摸得血管如今變成了火紅色,透過面板凸顯出來,延伸大約一寸的距離。
“三年。。。。。。至少這三年我要滅了巫師的根!”瞪視遠方,我攥緊拳頭一字一句地說。
次日清晨,我們被一陣馬蹄聲吵醒,出屋一看,通向耀日城的官路上奔來了一大群胯騎彪馬,身負鎧甲的騎士。帶頭的幾名騎士身後飄蕩著巨大的紅色披風,披風上面繡有一個皇冠和一把劍的圖案。“護殿騎士長。。。。。。”耶羅低聲嘟囔一句,“現在來有個屁用。”他帶著抱怨的語氣說道。
“嘿,你們兩個。。。。。。”我們離官道100米左右的距離,可土屋在草叢中過於明顯,自然被佇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