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髮怵。“你會喝酒麼?”扭頭問問坐在身旁的小奴,我盡是無奈。
小奴與我對視兩眼,微微鄙視道:“身為一名瑞利亞貴族,不會喝酒是恥辱!”
“我又不是瑞利亞人。”我小聲埋怨一句,“既然你會喝,就幫我幹了吧。”
“真不像個男人。”小奴一對亞麻黃的眉毛稍稍厲起,小聲嘀咕道。
“少廢話,別忘了你還欠我九千五百枚金幣呢。”我白她一眼,“你說說你哪點盡到一名女僕的職責了?又不會做家務,又不讓摸。。。。。。”
小奴的臉騰地紅了起來,她氣呼呼地一把抄起酒杯,仰頭便幹。“好酒量!”桑德此時心情正爽,不禁拍拍桌子,大聲叫好。
“喝吧,沒事,你要是喝多了,我揹你回屋。”我見小奴喝的乾脆利落,心想總算逃過一難,你們瑞利亞人喜歡喝烈酒,你們自己喝去吧,我可不捨命陪君子。這聞起來像醫用酒精的玩意濃度最少超過75%,點在舌頭上都能辣半天,哪能隨便往嗓子裡灌啊。
沒過多久,小奴和桑德二人喝得酩酊大醉,管家將王子殿下攙回了寢室,我則兩手抄起小奴慢慢走回房間。“你可真行,陪兩杯意思意思就得了,幹嗎學他牛飲?”
“我。。。。。。我。。。。。。”小奴軟趴趴地貼在我的胸膛,她的嘴裡撥出一股酒氣,燻得我猛搖頭。
算起來這丫頭喝了整整一瓶陳釀,就憑那75%的酒精濃度早該不省人事了,她居然還能開口說話,我不禁暗暗佩服瑞利亞人的酒量。不過明顯她的舌頭大了,直到我推門進屋也沒把話說全乎。
“我想吐。。。。。。”終於,當我即將把她丟在床上的時候,小姑娘抖抖長長的睫毛,眉毛擰成了麻花。
“你可別吐床上!”我趕緊將小奴抱到浴室,還沒來得及放平她的腦袋,穢物便從嘴裡吐了出來。
“呃——”我不由自主地捏住鼻子,任由她吐進浴盆裡,等明天再找下人來擦洗。幸好小姑娘沒把衣服弄髒,只是嘴邊沾了些胃裡的消化物。
“吐完沒有?”見她扒著浴盆乾嘔了一會兒,我感覺差不多了,隨手抽下一條毛巾,沾溼之後幫她擦淨臉面,小心翼翼地重新抱起。
“難。。。。。。難受。。。。。。”小丫頭仰面八叉地躺在床上,睫毛不停抖動,無力地晃動腦袋。
“哪難受呀?”我正準備幫她蓋好被子,忽聽她喃喃自語,不禁好奇地問。
小奴翻了個白眼,酒嗝脫口而出,我急忙閃身避過,這要是打出點火星,絕對能把我燎成光頭。“我的胃。。。。。。”她企圖抬起胳膊揉揉胸口,但酒勁上頭,身體不聽使喚,掙扎了足有一分鐘也沒成功。
我一看,這是想讓我幫忙啊。“我來幫你按摩一下,減輕痛苦,你看怎麼樣?”我一邊說一邊謹慎地解開她的衣領,鎖骨之下的潔白面板展露在我眼中。
“別!別。。。。。。”小奴的眼睛刷地睜開了,她盯了我一會兒,徹底昏睡過去。
我靠,喝暈了還知道防著我,你跟我有多大的仇恨啊?
我輕輕搖晃她幾下,沒有反應。“唉,你既然拒絕了,咱不能趁人不備。”再說,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的女人能有多大意思,我決定今晚做回君子。
不過睡覺總要舒服一些,我便幫她脫下外裙。小奴身上可沒少穿,什麼毛衣毛褲,線衣線褲,絨衣絨褲,襯衣襯褲。。。。。我看著她的豐滿身材,心想背背佳咱就不脫了,脫了明天我恐怕難逃雞飛蛋碎之苦。
三下五除二,自己也褪去了外衣,我飛快地鑽進被窩,打個響指熄滅燈火,很快便進入夢鄉。
次日清晨,我睜開朦朧的睡眼。身邊小奴仍舊酣睡不起,想想她是替我受罪才喝成這樣的,就沒好意思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