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沒相公這麼高尚,沒錢激勵著,長此以往,未免寒心,有什麼話也不想說了,說了既要擔風險,還沒好處,幹嘛說呢?」
油嘴滑舌的,很有京官的風範了,謝珣這回卻正色教育了她:
「春萬裡,你這麼做當然無可厚非,但你既然跟著我,就不能跟別人一樣。你是御史臺的人,一舉一動,要有別於其他署衙,你可以圓融一些,但我身為你的長官,不希望你日復一日毫無長進。」
果然,脫脫不高興了:「我討厭你這個樣子。」
「我知道,沒幾個人喜歡我。」謝珣道,「不差你一個討厭我,你好好想想吧,到底要做一個什麼樣的官兒。」
脫脫扭頭就要走,謝珣喊住她,丟了盒口脂膏子過來:「春日乾燥,每天話那麼多,嘴都掉皮了。」
脫脫並未很有骨氣的扔回去,而是一搭眼,發現是御賜寶物,塗上去,又滋潤又漂亮,何樂而不為,她才不會跟好東西過不去。
不爭氣地揣好,哼笑兩聲:「我話多,我俗氣,我鑽錢眼裡,可中書相公還是愛我愛的不行,巴巴的想娶我,不是嗎?」
「是。」謝珣坦蕩承認。
脫脫撇撇嘴:「可我不愛你了,也不想嫁給你,你要是娶了我,我就出去和一萬八千個男人睡覺,好高興呀!」
說完,十分快活地跑了出來。
謝珣的回函到李嶽手裡時,代豪生被五花大綁捆在了木樁上,磨刀的小卒子正賣力哼哧,呸的一聲,吐掌心兩口唾沫,躍躍欲試的,就等剜人心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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