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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日看見此人,引著進來後,見著這人一團青光,穿著公卿之衣,卻和本朝有些不同,不由驚訝。

曹玄卻也會意,笑著:“當日我削盡官秩爵位,追奪誥命賞賜,孤身魂靈,只有幾絲白紅之氣護體,正惶恐之間,天帝降詔表彰於我,現位在三品,來往使者傳達天敕。”

王存業聽了,一笑說著:“相國有此功績,得天帝封賞,卻也可受得,不過朝廷又曾平復,追贈官秩,並且加封魯國公,您可受得?”

曹玄聽了,正襟端坐,不勝感慨,徐徐說:“朝廷是有過旨意,不過我已是天帝臣子,卻不宜受此詔了,再說,天帝封我壽陽子之位,已經受用不盡了,豈敢奢望?”

壽陽是一鄉地名,這和土地神是不一樣,土地神是官,有了敕令就有,去掉敕令立無,而這天帝爵封,是長久享用,除非爵除。

這朝廷封的魯國公更是空泛,不但不代表陽世的國土採岜,也不代表死亡後對這片土地的擁有權,僅僅有份氣運,難怪推辭了。

這話說的漂亮,但所謂的不受此詔,還是能看出此人的心態,畢竟還是對朝廷心冷了啊!

要是不心冷,同時受天帝和天子詔恩,也多的是。

王存業就笑著:“是啊,這就是大義,不過就算不受,史筆鐵案也會記載,所謂的青史,不就是青氣所化嗎?相國在此留名,近於不朽,可不能推辭了!”

古代在竹簡上記事,竹子表面有一層青,因此叫青史,但在神秘學角度,卻又有一種新的解釋。

史書的氣就是青色,能有名在上,就受得氣運滋潤。

曹玄聽了,呵呵一笑,不再說這個,過了片刻,才說著:“最近前來扶桑,聽見看見的許多,有時都觸目驚心!”

王存業知道戲肉來了,當下聆聽著,只見著曹玄臉上似悲似喜,徐徐而言:“這國卻和人一樣,開國時少年,享國時中年,轉眼就是遲幕。扶桑雖是海外小國,但道理卻一樣。”

“細思起來,亡國一就是暴疾,此是橫徵暴斂,或大興土木,國家氣運接不上去,就一下子完了。”

這道理很容易理解,就是年輕人一口氣接不上,都會淹死悶死。

“其次是吏治敗壞,日復一日,年老了,就百哀齊至,無論災荒、侵犯、內亂,都抵抗不住。”

“老人不能年輕,扶桑也是這樣,到了這位,除了**別無它途!”曹玄帶著疲倦:“升黜榮辱興衰都在這裡,但就算這樣,也有個落實的問題。”

說到這裡,曹玄坐直了身體,誠懇的說著:“黑川大將軍慣於操弄棋子,是有些過份,但大局沒有失,修道看氣運,一層層誰肯落後?”

“慶信要是寄在大將軍名下,就可革除天命,進行興替,到時有幾百年氣運,還有利扶桑合流到天帝之下,這就是大氣運大格局,您也必獲益不少,又何必為了一點小事,而壞了大局呢?”

曹玄這樣一說,王存業不禁望了一眼,沉吟片刻,說著:“相國說得很見誠意,只是這裡有個道和利的問題。”

“道和利?願聞其詳?”曹玄看了看,忽一笑,說著。

“合你所說,慶信寄在大將軍名下革替天命,帶來許多氣運,並且有利於大局,這是對著。”

“單以氣運考慮,是這樣,但裡面還有個道的問題。”

“道者,制之以氣,行之於度也!大將軍所作所為,就是視我為草芥,雖得利,其位卑,更無道也!”

“這是大將軍權術,我所不取也!”

曹玄聽了默然,卻明白了王存業的意思,就是說,大將軍這樣所作所為,本質是玩弄,王存業再合作下去,雖得了利益,但卻變成了對方的棋子,奴僕,臣子的地位。

這不是王存業求著黑川慶德,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