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轉移到這裡。新建的王家祠堂離河不遠,有一百畝祠田,話說有了祠田,不但陽世能祭祀,建族學,在鬼神來說,就是王家的根基,絲絲地氣能滋潤祖先!
這些金色帶著絲青的氣運。實際上對王家作用不是很大,王家原本只是平民,就算有著一個簡單祠堂。也凝不出多少氣運,裡面空空,最多有幾絲淡淡隨時都可能消散的白氣,這情況虛不受補,別說金青色,就是紅色都保不住!
別看現在王存業三品,自己也是三品夫人,二個老人都是七品,但這都是虛著,都是空中樓閣。一旦有變只會跌的更狠!
因此這時看到白氣滾滾洪流在裡面,形成一個白色小池,謝襄卻真心歡喜。
金黃氣運可化成百倍白色氣運,此可紮實根基,恩澤祖先,又福澤後人。這比強留著金黃之氣高明多了,是王存業一開始就定下的家策。
現在白氣已充足了,卻有一絲赤氣,一絲金氣,一絲青氣當成種子,再有氣運垂下的話,就可轉化成淡紅,顯是家族根基穩固了。
再加以運作,以後子孫一出身就會帶著一絲絲白氣,這就是士族的象徵。
謝襄見著陸伯應了,又是一笑,對著王原說著:“你的兒子誕生,夫君也傳過話來,賜名近田信慶,就是近田家的家督!”
話才一落,就見得這小小嬰孩承著絲絲赤氣,這是扶桑的近田家如斯響應,王原和惠子當然看不見,也知道基業不小,不見著歡喜,卻不敢抗拒,只是應著:“是!”
王遠山和王羅氏都是沉默一片,這事是王存業早早定下,王存業雖是他們的兒子,但位居地仙真人,三品輔國真人,這三十頃田都是兒子打下的家業,整個青田村都歸王家所有,沒有賦稅,連巡丁所都由自家任命,只是名義上歸縣巡檢司管轄罷了。
因此就算是王遠山和王羅氏都大起敬畏,不敢反對兒子的意見,何況是王原和惠子。
見著王原和惠子臉色慘淡,謝襄卻是明瞭心思,知道這對小夫妻原本並無多少感情,但一年來,卻感情日深,不願分離,心裡嘆了口氣,說著:“你們別擔心,只是侄子太小,我作主,留到七歲再去扶桑,孩子不但要教漢學,還要請著扶桑的人來教導扶桑語,懂得風情人事。”
“不過,夫君原本要你娶個平妻,現在縣裡巡檢桑笠的女兒桑梅溫良可人,桑巡檢願意嫁女,你覺得怎麼樣?”
聽著這話,一時間眾人目光集中在了這對小夫妻的身上。
惠子臉色蒼白,但卻拜下,說著:“妾身聽從家督吩咐!”
王原卻倔強的抿著嘴不說話,不肯答應。
“哎,這是你哥哥的意見,也是為了你的孩子著想——聽說在扶桑,有上萬畝家業呢,總不能丟下不管吧?”王羅氏勸的說著。
王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但又不肯就這樣認命,想著惠子和自己長子就要遠去扶桑,不由咬著牙,心如刀攪,不知不覺,眼淚就垂了下來。
謝襄見此也不多說,見著暮色漸來,雲霧隱隱,一副要下雨的樣子,就說著:“你再想想……四妹,你呢?”
王笛卻笑著:“上次說媒的傅家,我偷偷看了,人品很不錯,父母很溫和,又是讀書人家,我不求大富大貴,有這人家已經是我的福氣了。”
話說現在王家不一樣,四小姐就算是縣令甚至知府人家都願意娶,不過王存業對她沒有什麼任務,卻許她自擇。
傅傳書的條件在眾多說媒中,並不算上佳,有六十七畝地,是附近一家讀書人家,有點書呆子氣,但是性格溫和,父母也良善,靠的也近,而且一絲傳承數代的書香白氣,雖不多不強,卻是綿長。
這樣的人家,很適宜王笛。
“田產少些,不過你哥哥答應你五十畝嫁妝!”謝襄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