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無的嗎？如果有那麼一天，人們總會付出一些代價的。

不過這些就不是秦牧白所能考慮的了，他從趙高的手裡面接過了一炷香，這一炷香按照現代的人的說法應該是屬於那種高香型別的，大概有四五十公分的長度，小拇指左右粗細。

按理來說，一般上香不應該是三炷香嗎？

不過既然他們都拿一炷香，這肯定是有原因的，秦牧白也就不糾結了。只是，趙高他們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出來了一個青銅鼎，並不大，大概三十厘米見方，四個腳，等後面的童貫和鰲拜抬過來的時候，秦牧白才看到這玩意。

而他們抬過來的時候，裡面已經有了熊熊的炭火在燃燒，將這個放到他們前面，每個人都將自己手上的一炷香伸進去點著了，秦牧白自然也是點著了。

這香是屬於那種黃綠色的，當點燃之後，伴隨著一股淡淡的青煙，就是一陣獨特的泥土草木清香，這倒是有些奇異。

“哎，趙先生，你說一會兒要祭祀黃河，是不是要說些什麼，我這也不會啊。”秦牧白壓低聲音說道。

“秦先生，不用擔心，不管祭祀什麼，心誠則靈，您不需要說什麼，只要您的心意到了。”趙高微笑著開口說道。

秦牧白點了點頭，想了想，也是，表面功夫誰都會做，但是這東西，只要你心誠就行，不管你是祭奠什麼。

將手裡面的香點燃，秦牧白按照趙高的提醒，站在了所有人的前面，他也有些無語，這個位置不應該是那些皇帝站的麼？自己站到這裡算什麼。

不過想了想，這幫人，估計誰站在前面對方都不服，自己站在前面他們沒意見，沒意見就沒意見吧。

站在最前面，後面的趙高等人立刻分成了兩列，當所有人都站好之後，周圍的氣氛似乎都變得立刻一凝，整個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秦牧白似乎都能感覺到，自己身後的人這一剎那彷彿都變得莊重起來，每個人的表情都很肅穆，即便是秦牧白沒回頭，但是他就是知道。

自己面前的黃河依然亙古不變的在流淌，但是這一剎那，彷彿整條黃河似乎也變得沉重了起來，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氛在黃河的上空在凝聚。

秦牧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兩秒，又或者是幾十秒，他這才面色嚴肅的雙手舉香恭敬的一鞠躬，幾乎是同時，跟在秦牧白身後的18個人也同樣的一鞠躬。然後再鞠躬，三鞠躬。

直到三鞠躬完成，秦牧白才有些恍惚的回過神來，剛剛那一剎那秦牧白覺得自己還真的什麼都沒想，好像只是在心裡潛意識的希望這條母親河能夠哺育和保佑整個華夏民族。

面前那青銅鼎裡面的炭火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香爐灰，秦牧白走上前去，將手裡面的香插進了這香爐裡面。

趙高等人也都兩個人兩個人走上前來，一一將手裡面的香都插進了這個青銅鼎裡面。

等所有人都弄完之後，趙高立刻笑著說道：“好了，秦先生，祭祀已經完成了，我們可以繼續前進了。”

“這個就放在這裡？”秦牧白指了指那青銅鼎問道。

“就放到這裡吧。”趙高點了點頭。

秦牧白倒是無所謂，不過這裡雖然看起來人煙不多，但是肯定是有人路過的，估計這東西很快就會被別人給撿走了，但是既然他們說放到這裡，秦牧白也就放到了這裡了。

所有人重新上車，車輛很快開始原路掉頭返回。

等車輛離開幾分鐘之後，那十幾炷香上面升起的嫋嫋青煙似乎逐步的開始凝聚變成了一條蜿蜒流淌的黃河圖案，隨後，整個青煙瞬間消散，隨著青煙的消散，那青銅鼎也很快消失不見。

秦牧白自然是看不到這一幕，祭祀完黃河，這些人彷彿又恢復了剛開始的樣子，有什麼疑惑的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