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恩人哥哥。”少女臉上滿是感激。
聽見少女再次叫自己恩人,任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以後不要在叫我恩人,你日後叫我任天哥哥便可。”
“嗯……謝謝任天恩人哥哥,我叫孫顏兒。”少女佈滿油垢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了幸福的笑容。
任天點了點頭,見顏兒還叫他恩人,他並沒有再次阻止,心想,她日後一定會改口的吧。
見少女已經吃得差不多,任天想了想,小心問道:“顏兒是怎麼被抓到煉丹閣裡去的呢?”
聽任天如此問,少女方才還是喜笑顏開的小臉上頓時堆滿了戚容。
她向任天哭訴道:“哥哥,我本來是王城外一戶農家的女兒,家裡還有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姐姐。可是一天夜裡,卻突然來了一群王城侍衛,不由分說便要抓我們兩姐妹。我父母想要阻止,卻被他們殺了……”
說著,顏兒止不住地哭了起來。
“真是該死!”
任天臉上鐵青,一拳重重的砸在床炎,震得床榻都在枝椏作響。
見顏兒微微受驚,任天臉上的表情稍微緩和,向少女繼續問道:“你可知殺你父母的那人是誰?”
顏兒儘量壓制出心底的悲傷,她想了想,說道:“看他們的服飾和所說的話,我除了知道他們是王城內的侍衛外,我並不知道他們是誰。”
任天微微點頭,想了想,又問道:“那麼他們都有哪些特徵呢?”
少女略帶回憶地說道:“其他人我記不太清了,但我知道領頭的那個人長得極其的高大凶悍,滿臉的絡腮鬍子,眉毛也極其的粗。發起怒來極其的嚇人,我爹和娘便是他命令殺死的。”
說著,少女的雙眼內一片晶瑩,緊接著便淚流如注。淚水猶如小溪一般順著臉頰滑下,頃刻間便把肩頭上的粗布打溼了一片。
“沒想到又是張璽!”任天緊緊咬了咬呀,心中竄起一陣怒火。
這張璽不僅勾結劉家,而且抓了霍元甲叔侄,如今又得知他還做了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任天在吃驚的同時,恨不得把張璽千刀萬剮。
而這時,任天不經意的抬頭間,才發現少女臉上的淚水。霎時,他的內心猶如刀絞,不進向少女安慰道:“顏兒妹妹別哭,我日後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謝謝恩人哥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這輩子哪怕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顏兒如此說著,又俯下身向任天不停的磕頭。
“這怎麼使得,顏兒快起。”任天霎時一驚,哪裡想到顏兒竟然會給自己下跪。他迅速把手伸進小瓶子,連忙把她扶了起來,並責罵道:“日後可不準如此,不然我可就生氣了。”
“嗯。”顏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雖然任天不想再揭顏兒的傷疤,但他卻必須得弄清真相,想了想,他又想顏兒問道:“那群侍衛為什麼抓你,你又是怎麼到了煉藥師的手裡?”
聽任天如此問,顏兒又有些傷心,低訴道:“那日我和姐姐被抓走後,發現同時還有數名陌生姐妹被抓。那一群侍衛把我們帶走後,先是帶到了王世子的府裡,但王世子卻是看也不看便把我們打發走了。我們本以為可以就此被放走,但是沒想到接下來卻遇到了更可怕的事情。”
說著,顏兒聲音有些嗚咽,頓了頓,繼續說道:“隨後那一群侍衛竟然把我們送給了一個叫做諸葛槐的藥師手裡,當時我們不知道那藥師要做什麼,根本想不到會有性命危險,直向他求饒。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卻把我們關押到了鐵籠子裡。”
“後來又發生什麼了?”任天急急問道。
顏兒有些後怕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接下來的半個月,每隔幾天便有一名姐妹被帶走,最後只剩下了我們兩姐妹。最後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