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聲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實情,不知你中了何毒,恐怕我也無法醫治你。”
她見任天並不像失憶,而且腦袋也未受到重創。一般的骨髓之毒也不會傷及一個人的記憶,她只當是任天有意隱瞞真相。
“我是真想不起來……”任天一臉無辜地看著歐陽雲芷,覺得她在有意刁難。低聲自言自語,“女人就是不能得罪啊。”
雖然他不懂醫道。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知道醫道高明之人,只需要稍稍檢查便能弄清中毒情況。
他也不知道陳玄武是哪裡找來的神秘女子,容貌自不必說,醫道之術尚未可知,可這脾氣還真是不小。
“你說什麼?”歐陽雲芷臉上猶如披了一層白霜,嬌軀一震,盛氣凌人。
“沒……沒說什麼。”任天有些結結巴巴,連忙解釋道。“我是說,我好想是被女人刺傷的,今後千萬不能得罪女人了。”
歐陽雲芷臉色稍稍放緩,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輕浮,真是活該。”
聽方才任天如此說,歐陽雲芷更是確定,任天是因為欺負女人才落得如此下場。
“啊……”見歐陽雲芷的反應,任天臉上一片驚愕。
此時他已經大致想起半月前的事情,知道自己是因阿青中了劍毒。但話說到這裡,他也不能推翻重來。到時候歐陽雲芷翻臉不給自己解毒,那就完了。
任天深深吸了口氣,眼中一亮。頓時計上心頭,向歐陽雲芷道:“你也別誤會,那女子是妖族之人,和我可沒有其它什麼關係。”
“妖族之人?”歐陽雲芷心下一驚,但臉上表情沒有分毫變化,向任天冷嘲道:“你這小子連妖族之人也敢調息,怎麼現在還沒死?”
“這……”任天一時無語,沒想到誤會越來越深,現在是有理說不清。百口莫辯了。
此時想及半月前桃夭對自己做的事情,她一時身上難受。臉上漲得通紅,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哪怕是我變成豬了。也不可能喜歡那妖族之人。”
見任天的反應,歐陽雲芷簡直都要笑了出來,他這比喻倒是新鮮,這世界上還沒有人把自己比喻成豬的。她哪裡知道萬年前的人性急之時,把自己比喻成豬狗那是常事。
此時歐陽雲芷臉上的冷意已經消失了很多,她發現少年語言上雖然輕佻,但內心也算是有些可愛,至少比哪裡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內心淫*色的虛偽之徒強多了。
她伸出玉手抓起任天的手腕,青蔥般的指尖輕輕觸控在他的腕口,再次問道:“你可知那妖族之人到底是誰?”
柔滑溫潤的玉指接觸任天的一剎那,他周身一個激靈,一股熱流從腳底竄起。
要知道自重生以來,尚沒有任何一位女子主動拉過自己的手,何況眼前還是一位如此絕色的女子。
此時隔得如此之近,他不僅能夠聞到她周身的奇特香味,更是從白紗之中朦朦朧朧地看見了她的容顏。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卻是更增添了一種朦朧之美。隱約之間,玉面似清冬皓雪,粉唇清潤如剔透明珠,
任天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斷斷續續地回道:“我只知道他們是……”
“嗷!”
他話還沒有說完,手腕處便傳來一陣鑽進的劇痛。
歐陽雲芷的指甲竟然深深掐入了他的腕部,痛得他一聲慘叫。雖然歐陽雲芷的指甲並不是很長,但至少也有一兩分,幾乎完全陷入了他的手腕,滲出了微微泛紫的血液。
“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門口,陳玄武聽著裡面的動靜,驚訝地問道。
“哥哥到底怎麼了?”小雪毛茸茸的耳朵豎立起來,臉上很是擔憂。
“那個大姐姐不會對恩人哥哥下狠手了吧?”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