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漠南怒極反笑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了起來,拉近自己,貼上他的胸膛。
他用了十足的力氣,林淺痛得皺起眉,一掙扎他卻擰的更緊,像是要將她手腕生生地扭斷。
他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近乎暴虐:“沒有感覺?沒有感覺你昨天晚上求著我要你?我今兒就告訴你,林淺,就算你沒有感覺,也晚了!昨晚老子很有感覺,而且感覺很好!我許漠南吃到嘴裡的肉沒有吐出來的道理!”
許漠南說著難聽的話,又低下頭驀地封住了她的口。這個吻一開始就帶著懲罰意味,他啃著她的雙唇,霸道地強迫她張開口,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讓她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他的蠻橫和無情。
林淺覺得自己舌根都被攪疼了,不住地後仰,卻被他扣住後腦勺動彈不得。她知道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個男人,竟也能如此地強勢。
這個不溫柔的吻不知過了多久,林淺才能掙脫開,後退了一步,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一聲清脆,似是空氣都被震動了。
她微微喘息,冷冷地說:“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許漠南默然地立在那裡一會,終於還是一摔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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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慾過度,又洗了個涼水澡,還心力憔悴地跟人大吵了一架,這麼一折騰,饒是林淺這種鮮少打針吃藥的人也病倒了。打過一連串的噴嚏之後,中午便開始高燒不退。
吞了兩粒感冒藥,在床上睡了個昏昏沉沉,田菲菲打電話過來:“林淺林淺!下午陪我去商場逛逛吧!”
林淺哼哼了兩聲,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手機放在耳邊,半夢半醒。
隔了半晌,菲菲才隱約聽清楚一個字:“難受……”
菲菲驚慌失措:“林淺!你怎麼了林淺!”
這一聲倒是發聾振聵,把林淺震了個機靈。稍稍清醒了點,林淺苦笑道:“菲菲,咱別跟演戲似的成麼?我就是感冒發燒,還死不了。”
“我去看你!你在家等著!”
菲菲吼完一聲就掛了電話。她的速度大概比救護車還快,不過半個小時的工夫,就已經敲開了林淺家的門。
林淺頭重腳輕地開了門,含混不清地說:“我再去睡會,你自己隨意。”
又晃晃悠悠地走去臥室。
剛走了兩步,整個人就暈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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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
“姐姐,你醒了?”
這聲欣喜的聲音有些耳熟,林淺抬頭一看,站在病床旁的竟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文雪。可按照她昏倒前的記憶,不應該是菲菲麼?
見她有些不清楚眼前的狀況,文雪解釋說:“我哥給你打電話,接電話的那個人說你生病昏倒了,所以我哥就開車過去把你送到醫院來了。後來他有些事情要處理,打電話讓我過來陪床。”
“這樣啊,”林淺掙扎著起身,微微一笑,“謝謝你了,小雪。”
“沒什麼。你是我的未來嫂子麼,這點事情不用客氣。”文雪一邊說,一邊俏皮地眨眨眼。
林淺笑了:“別這麼說,我可沒那個榮幸做你的未來嫂子。”
“我是說真的,姐姐,”文雪倒了一杯開水,遞給林淺,坐在床沿上,“我哥以前從來沒這麼關心過誰的,我曾經一度都快以為他是GAY了。他對你真的跟對別的女人不一樣。”
林淺只慢慢喝著水,不吭聲。
文雪又說:“對了,我聽我哥說,姐姐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