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有足夠的信心與實力,幫助園主完成您的心願。”
聽了程懷寶這番豪情萬丈的話,韓笑月的目光在一瞬間有那麼一霎那的迷離,自己喜歡地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叫人難以揣測。
譚菲雅忽然笑了。且是徐文卿與韓笑月從未見過的暢快笑容,所有人都愣了,程懷寶不自禁地在肚子裡面嘀咕道:“這老婆娘笑這麼開心做什麼?莫非看上寶爺了?”
笑聲方歇,譚菲雅徐徐恢復了一貫的嫻靜安詳,玉首微搖道:“小寶說得都沒有錯,不過本座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將來文卿與小月嫁給你們兄弟,便是本座不入玄聖殿,你們倆個又豈能對我律青園的弟子放手不管?她們倆個會答應嗎?”
程懷寶啞然,敢情自己費了半天口舌,卻有如此大一個破綻被人看破,他不甘心白費這許多心思與唾沫,求救地眼神看向無名,自己不靈,或許木頭還有辦法。
哪想到無名視若未見,理都不理。
程懷寶衝譚菲雅傻笑一下,湊到無名身旁,拉過無名的耳朵,也不管當著眾女的面,兩兄弟這副模樣有多滑稽,悄聲道:“木頭你幫我就是幫自己,老的都跟咱們過來了,還怕小的不來嗎?你忘了大姐面前如月如霜的事你還沒搞定哩,只要把老的拉過來,到時候便容不得大姐與小月不來,這叫打上一重保票,你懂不懂?”
無名一怔,給了程懷寶一個你小子想得挺遠的眼神,程懷寶當仁不讓的回了一個這就叫戰略的眼神。
四女望著兩個小子有如無忌孩童咬耳朵般的模樣,都有些忍俊不禁,就連白魅空洞的星眸裡,又有那種奇異的波動在閃。
兩個小子眼神交流完畢,程懷寶施施然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下面就看無名的了。
無名依然如他以往的風格一般,說話直來直去,想都不想張口便道:“園主,無名也想請你來玄聖殿。”
譚菲雅秀眉輕揚道:“無名又為什麼要本座加入玄聖殿?”
“因為我們需要你。”無名沒有一點藉口,用他不含一絲世故虛假的真誠道:“經過園主方才一番教導,我與小寶終於知道了我們的缺點是什麼,但是園主說的東西太高深了,根本便不晚們短時間內能夠想得通參得透的,如果沒有園主的幫助。可能我們還需要很久才能達到園主地要求,甚至可能永遠也達不到。可是我想與姐姐和小邪兒在一起,很想很想。想到快要發狂。想到想要殺光一切阻礙在我面前的人。”
在無名那雙透徹的沒有沾染一絲塵世俗氣地清澈紫眸地注視下,譚菲雅竟然發覺自己的心在漸漸變軟,她甚至懷疑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怕也會在無名這無比真摯純淨的目光下熔化。
聽著無名那情真意切的一番話,徐文卿早已控制不住心中的感動,晶瑩的淚滴似斷線的珍珠一般自星眸之中滑落,一顆芳心早已化的水一般的溫柔。
譚菲雅地素面之上顯出一絲苦笑,頃刻之間,腦海中轉過了無數念頭,她曉得自己即將作出的決定是何等的重要與關鍵。甚至可能會完全改變江湖的未來。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房中靜極了,每個人都在等待著譚菲雅的決定,其中最緊張的,莫過於徐文卿與韓笑月了。
許久之後,譚菲雅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櫻唇微張,說出一個即將改變無數江湖人命運的決定:“好吧,我答應你。”
短短六個字。卻有泰山一般的分量。
無名與程懷寶這兩個無法無天地小子,若沒有正確且合適的引導約束。在正道諸派地逼迫之下,淪入魔道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為了整個江湖的福祉,為了不會再出現一場曠日持久、死傷無數地正魔對峙。她別無選擇,只有繼續趟入早已令她厭煩無比的江湖這攤渾水。
冠冕堂皇到極點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