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幾步,再一次的停了下來,不由得轉身看著諸蔑,躲過了盛稷的目光:“什麼呆呢,趕緊跟上吧,去晚了不合適。”
“是,小姐。”說完之後,諸蔑便收回了視線,老老實實的跟在了沫染的身後。
一看見沫染走進來,文惠趕緊走過去:“怎麼來的這麼晚?”
“路上有事情耽誤了,所以稍微遲到了一下。”說的時候,沫染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管再怎麼老謀深算,在長輩面前還是一樣的羞澀。
邊說沫染邊轉身將諸蔑的手裡的東西,拿到了自己的手,遞了過去:“這兩盒是送給你和張爺爺的禮物,那兩盒是送給朝陽和羅雲的,還有這個是為虎頭準備的。”
“來就來,怎麼還帶那麼多東西啊。”看著沫染手裡一大堆的東西,文惠夫人趕緊伸手接了過去,轉身交給了旁邊的傭人。
“就是,到這裡就是到家了。”張國昌老爺子也走了過來。
沫染輕聲地笑了笑,臉上洋溢著平時看不到的笑容:“我知道,這不除了上一次您過生日之外,我不一直沒來拜訪嗎。所以特意帶一些禮物來給爺爺奶奶請罪,以後要再想要禮物,我可是不會給的。”
走進來的時候,盛稷剛好看見了蘇沫染的模樣,一雙漂亮的眼眸之中閃爍著狡黠,像是勾動了他心底的最深處。
站在後面的盛稷沒有開口,所以張國昌老爺子和文惠夫人居然也一直沒有現。
到最後,還是剛從廚房出來的張朝陽現現了他,不由得走過去給了一拳:“你看啥呢,這麼入神。”
可是這話說完之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因為盛稷的這個角度,除了看蘇沫染還能看誰。
“盛稷你來了怎麼也不出個聲,難不成還打算偷偷溜走不成。”文惠看著躲著盛稷視線的蘇沫染,和一直糾纏不休的盛稷,不由得開了口。
“怎麼會。”聽到文惠夫人的話,盛稷淡淡的笑了笑,目光在旁邊的禮物上停留了一會兒,看著蘇沫染幽幽的開了口:“不過這次來我沒有帶禮物。”
聽到盛稷開玩笑,文惠還有些意外,似乎沒有想到一樣。不過看了看站在旁邊的蘇沫染,心裡便明白了幾分,笑道:“那就趕出去。”
此話一出,立刻就引起了大家的一陣笑意。
“好了,都在外面站著幹嘛,都進去吧。”張國昌老爺子的臉上也滿是笑意。
“就是,再不進來,飯菜都快涼了。”剛剛走出來的羅雲看著站在外面的大家,也忍不住的開口調侃。
話都說到這裡了,大家也趕緊走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諸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看了沫染一眼便到旁邊的接了電話。
接完電話之後,諸蔑就走到了沫染的身邊,小聲地開了口:“我的線人找到了當年倖存的僕人。”
“真的?”聽到這個訊息,沫染的臉上浮現了明顯的欣喜。
“嗯,要不要我去看看虛實?”
諸蔑這話一出,蘇沫染的表情立刻就淡定了下來,點了點頭:“去吧,有什麼訊息給我打電話。”
“那你?”諸蔑說了一半就沒有說了,讓蘇沫染單獨待在這裡,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事的。”沫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自己早晚都要習慣的:“晚些,我讓這邊的司機送我回去,你放心過去吧。”
“那我走了,你小心一點。”諸蔑又交代了兩句,轉身就走了出去。
看著諸蔑離開的背影,蘇沫染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裡滿是堅定,自己一定要把在盛家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在想什麼呢?”
盛稷猛然在蘇沫染身後開了口,嚇得她立刻就做出了反應。
握住打向自己的拳頭,盛稷眼裡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