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韓笑月終於忍不住睜開了一雙美目,映入眼簾的是程懷寶被無名暴打之後豬頭一般的臉。巳如死灰般沉寂的芳心在這一刻卻泛起一股無法自制的擔心,低聲驚呼一聲道:“你……你怎麼了?”
韓笑月星眸中隱含的關心令程懷寶忽然生出了一絲希望。他一臉悽然道:“我讓我的寶貝傷心了,這是我對自己的懲罰。”
韓笑月的星眸中波光微動,動聽的聲音陡然轉冷道:“每一個人都對我說,程懷寶不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但是我不信,我以為可以用自己的愛改變你。結果證明,我……錯了……”
聽到最後那顫抖的三個字,程懷寶心痛若死,猛地跪在了床前……
院中,無名與徐文卿、白魅三人靜靜的坐在馬車之上等待。
徐文卿擔心的目光不時地望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的擔心越來越深,終於忍不住問道:“弟弟,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不會出事吧?”
無名沒有絲毫猶豫的答道:“不會。”
聽到如此確定的回答,徐文卿不禁一怔,蹙眉道:“弟弟不瞭解小月,別看小月一向溫文爾難,實對卻是天下間最心高氣傲的女子,只怕這一次她很難原諒小寶的。”
無名搖搖頭道:“我有預感,小寶與韓姑娘,肯定沒事。”
“預感?”徐文卿搖頭苦笑,沒有一點信心道:“希望弟弟的預感沒有錯……”
半個時辰後,房門吱呀一聲開啟,韓笑月溫柔的攙扶著倍顯虛弱的程懷寶,緩緩走到院外。
本來擔心為要死為徐文卿徐大小姐當場傻了眼,便是白痴也能者出,韓笑月不經意間望向程懷寶的星眸中,盡是不容置疑的深深愛意。
韓笑月扶著程懷寶走至三人面前,羞澀的望了小師叔一眼,低聲道:“小月叫師叔與無大哥擔心了。”
徐文卿強自忍下差點脫口而出的疑問,強自優雅一笑道:“雨過天晴就好,我們回去吧。”
“嗯,小寶身上的傷也該好好料理一下。”韓笑月溫柔若水道。
程懷寶這痞子將自己多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了韓笑月玲瓏的嬌軀上。一臉痴情道:“小月對我真好。”
程懷寶這混小子莫不是給小月下了***藥?
望著眼前出乎意料的情景,徐文卿無比認真的思索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的可能性。
日後徐文卿曾耐不住好奇心,探問程懷寶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挽回韓笑月的芳心,奈何當事二人盡都守口如瓶,叫她鬱悶不已,那一天下午,房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成了永遠的不解之謎。
三日後,譚菲雅率領著四十餘個老少女人,被隆而又重地迎入風雲聖殿。
無名一眼便從一群女人中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再無心情與客人寒喧,徑直走過去,一把將小邪兒從一個和藹的中年婦人懷裡拎了過來。
徐文卿趕忙跟這位被嚇了一跳的師姐道歉,回頭不忘嗔怪無名的無禮。
無名的眼晴裡面已然只剩下了懷裡的兒子。對於徐文卿的嗔怪只若未聞。
兩歲多的小邪兒比起無名上次見到時長大了許多,一張白裡透紅的小臉,別提多惹人喜愛,小邪兒一點都不怕生,黑寶石般清澈的眸子,好奇的望著無名,小臉上盡是叫人忍不住親上一口的甜笑。
好一番寒喧過後,一張臉仍是花花綠綠的程懷寶親自引領著一眾律青園的大媽、小姐們,來到了耗費他一月時間才弄好的一處院落。
這座院落原本是常德府一個富商平日休閒納涼的別館。有五重院落,九座跨院,周圍山清水秀,風景宜人,且離風雲聖殿僅十餘里路,程懷寶當日一眼看中,盤了下來。又費時費力,親自督工大肆翻新一遍。
眾女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