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身子扳過去,讓她後面的屁股對著自己,自己壓在她的背上,下面長長的進不了,她只好反著手捏著拉進了,一拉又出來了,“你呀,怎麼,是老了嗎?”“我老了。我就是老了也很強硬的,你不相信啊?”
說完這話後馬立新馬上就把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壓在她的後面,她道:“哎呀,你要死啊,你不知道別人受不了啊?這樣的話你就去找別的女人,我真受不了拉。”“就是要你受不了,怎麼樣?”他的雙手饒到前面把她的兩邊的肉肉掰開,好讓自己 後面的長進去。一下一下,她的頭她的手都動起來了,。
馬立新知道她已經進來了,是自己想到要的效果。他的手他的嘴在她的身上到處的遊走,讓她身上毛毛的癢癢。“你,你,我不行了,不行了。”水花每次都是這樣的喊著,外面媽媽還在家裡,馬立新忽然想到這衛生間的聲音還是可以傳出去的,自己也到了最後的強弩之末,就道:“高,高。但是你不要再大聲的喊了。”
水花好象還在戰鬥之中,她一下把自己的身子翻過來,就拉住馬立新手和腳都纏綿在他的身上。她的嘴巴也在他的身上到處的吮吸。兩人停止的時候正好媽媽喊吃飯。他道:“你要是回家來,我天天都要你的。”“是這次是想回來,在下面累了,再說要在下面做點事情很難,下面的人野蠻,不好感化的。”
要是真的上來,那自己和雪花的事情就不好做了,更要小心。兩個女人自己都喜歡,都有不一樣的滋味,忽然他又想到紙廠的小費,那樣子又是有一種別有風趣,一定和這兩個女人不一樣的,要是能得到她自己不就是原來的皇帝一樣了?兩人坐在桌子上,媽媽道:“昨天你老表過來,有拿了東西來,我說不要拿東西,我們又不是沒有,他就是要每次都拿東西。”
馬立新想到自己家原來窮的時候親戚不多,也不蠻走動,現在很多的親戚都來找家裡媽媽,媽媽又道:“你看我在街上的時候見到了你原來的同學,小孩子都很大了,真是很可愛的。”馬立新知道媽媽的意思,於是他道:“水花上來就好了,這孩子的事情就可以有了,到時候你帶小孩子你要說累啊。”
上班的時候馬立新很有精神了,這男人還是要女人的滋潤,沒有女人的日子馬立新感到自己有點蓬頭垢面。正在辦公室,秘書進來道:“縣長,有人說是你原來的朋友,要找你,是橋山辦事處紙廠的張廠長。”“你叫他進來吧。”一會張廠長進來了,這張廠長也是年輕人,只是進來了沒有原來的那樣子,有點拘束。
馬立新從老闆桌子後面站起來走過來握著他的手搖了兩搖道:“稀客啊,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我是經常見到你呢。”“你經常見到我?真的嗎?”馬立新說道,馬立新想了想,自己怎麼經常在他的面前呢。於是他道:“我們要好好的談談,晚上我請你喝酒,最近好嗎?”
說到最近好不好的事情,讓張廠長有點傷感,廠長道:“哎,一言難盡啊。這皮書記不是很管事情,辦事處的主任很想手裡的權力,可又沒有能力,把我們這些企業左右的折騰,現在很難啊。”馬立新想到自己在當領導的時候把辦事處的企業做的很活,可現在這雪花和自己在一起,沒有上進心了。
馬立新道:“你就在我這裡睡覺,等我下班我們一起喝酒去,再好好的說說話啊。”“我還有一個人在外面,就是辦公室的小費,不知道你還記得不?”“小費啊?”馬立新怎麼不知道呢,可他就是要裝做不知道的,好象在努力的回憶。“一個年輕的小女孩,是我親戚,想讓你幫幫她,我們廠要垮臺的是遲早的事情,我也想讓她早點的出來,就想到了你。”
馬立新正是想到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就來了,也好,等自己當上了縣長安排她點事情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於是道:“那你快喊她進來啊,我們馬上就去喝酒。”“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