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抖擻著精神,也開始給始終支援容宴西的那派人使眼色。
容氏內部也曾經派系林立過,直到容宴西上位才用雷霆手段將他們整治好,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就自覺高枕無憂,該用懷柔手段安排的人一個也沒少。
雙方的矛盾一觸即發。
上了年紀的董事生怕過去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抓住機會拍出一份檔案。
“容太太,你少拿公司來威脅我們,之前就是你打著容總的名義非攔著打款,現在好了,我們單方面解約,還得付給他們違約金,這可都是真金白銀啊!”
安檀掃了一眼檔案上的資料,沒說話。
財務部的人跟著開始叫苦連連:“容太太,容總曾經跟林家的千金訂過婚,你對此有意見也是沒辦法的事,但一碼歸一碼,你不能趁他……不在就公報私仇啊。”
他們提起容宴西的具體去向時,全都謹慎得很。
安檀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就把他們的意圖給點出來了:“你們是想說我吃飛醋,硬逼著容宴西跟林家斷絕合作的吧?”
董事面不改色:“話是您自己說的,我們可沒這個意思,只是希望您三思而後行,別忘了容總只是把暫管權交到了你手裡,沒說真的讓你替他當這個總裁。”
他不肯認,安檀也沒有硬逼著他認的理由,只是重申道:“你們怎麼想,我無所謂,也懶得管,但已經決定的事絕對不可能再改,況且林置業還沒從拘留所裡出來,林氏也還被查著呢。”
這條路是走不通了,董事們想了想,倒是沒在一棵樹上吊死,轉而拐彎抹角的打起了安檀手中權柄的主意。
“容太太,做生意本就有賺有賠,現在利潤受影響已經是沒辦法的事了,我們不能看著你一錯再錯,這筆錢接下來要投進哪個專案裡,這個總得大家投票表決吧?”
董事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模樣,試圖忽悠安檀。
安檀已經跟他們吵過一場了,這時也不再講究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客套,仍舊態度強硬,面色冷淡的問:“這筆錢我說不能動,就誰也別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