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對勁,鞋子溼了是什麼大事麼?
安檀還是想自己走過去,卻架不住容宴西已經把傘塞給她說:“你幫我打傘吧,這樣我們就都淋不到了。”
他個子高,把安檀背起來的話就沒辦法繼續撐傘了。
安檀只好接過傘,穩穩當當的趴在了容宴西背上,他脊背寬闊,讓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就好像小時候在外面玩累了,由安建揹著回家時一樣。
容宴西很快就來到了車邊,他開啟車門,輕車熟路的讓安檀坐進了副駕駛,期間沒讓她沾到哪怕一滴雨水,自己則在雨勢中快步繞到另一邊,回到了駕駛座。
這一連串動作發生的速度太快,讓安檀壓根沒來得及把傘遞過去。
等他們抵達老宅,家裡人已經都睡了,只有廳裡還亮著一盞專門留給晚歸人的燈。
容宴西只淋了一點雨,但他知道安檀潔癖的習慣,一進門就先去換了居家服,然後徑直走進廚房問她:“你沒來得及吃晚飯,不如就吃點夜宵湊合一下吧,否則時間一長,胃會受不了的。”
“你還知道要呵護一下自己的胃啊?”安檀從他口中聽到跟養胃有關的話題,真是忍俊不禁,這個家裡屬他的胃最不好。
容宴西振振有詞:“正是因為我知道胃疼起來有多難受,所以才不希望你重蹈覆轍。”
安檀從醫生的角度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認為這也算是進步,然後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對了,你之前說找科室裡的護士問過,該不會是從那時候一直等到我出來吧?”
這少說也有四五個小時。
“我有地方坐,順便還在手機上處理了一些工作,並不能算是無事可做。”容宴西沒覺得有什麼,這是他心甘情願的。
安檀忽然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其實你不用做到這一步,我自己可以開車上下班,再不濟還可以和林喬一起拼車,你知道的,我不是需要人時時刻刻照顧的型別。”
她從來都有一個人生活得很好的能力。
容宴西已經在灶上燒了水,正開啟冰箱往外拿雞蛋,聞言頭也不回道:“我知道,可我還是想多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如果你覺得不舒服了就告訴我,我下次再去接你,在醫院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