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作證的!”
“謝謝您。”梁冰冰看著她,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除了爸爸媽媽,恐怕再也沒有別人會無條件支援她的決定了,至於她,只怕是又要讓他們傷心了。
白阿姨同梁冰冰的父母有過交情,聽她跟自己道謝,心裡別提多酸澀了,輕輕替她撥了下額前的碎髮道:“說這些做什麼?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了,知道你這孩子最在乎家裡人。”
安檀聽出白阿姨說的家裡人是寶寶,無聲的在心底嘆了口氣。
陳焱既不是當父親的料,也沒有照顧孩子的自覺,撫養權要是落到他手裡,寶寶以後可就慘了,搞不好還會變成他威脅梁冰冰的籌碼。
可想要贏這場官司,也不是那麼好搞定的事。
安檀一個婦產科醫生,真是不擅長法律範疇的事,只能是給曾經跟她站過同一條戰線的韓律師打了電話。
韓律師能在容氏法務部工作,專業水平自然是毋庸置疑,而且因為認定安檀是容總夫人的緣故,反饋也是事無鉅細:“對方從未盡過撫養義務的話,勝率是很高的,只是流程會很繁瑣。”
安檀不怕繁瑣,只怕寶寶要受苦,自然是不介意。
當天晚上,容宴西在書房裡除了加班,還親自聯絡了擅長撫養權官司的律師。
安檀其實有點驚訝,但轉念一想,韓律師既然是容宴西的心腹,那不把她諮詢過的事講給他才怪呢,等他打完電話,主動表示:“你有辦法麼?韓律師沒收我諮詢費,但也沒什麼好辦法。”
“算是有了吧,韓律師不擅長撫養權官司,但他這位同學不一樣,近幾年已經處理了很多類似的官司了,一些紫絲帶媽媽專門請他幫忙要回孩子。”容宴西希望她能安心些。
紫絲帶媽媽是離婚後見不到未成年孩子的媽媽們的群體代稱。
安檀的心確實也只安了一點:“那就好,不過我真有點擔心陳焱會狗急跳牆來搶寶寶,到時候就算官司贏了,他也能夠佔據先機。”
不怪她胡思亂想,而是這事真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