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群眾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的?難道是疾風……”白米飯試圖猜測,結果有道聲音站了出來。
疾風自證清白,“怎麼可能是我?我都幫你們放風了,有必要告訴群眾你們在這嗎?”
白米飯和路焰被嚇了一跳,這麼大個的活人是從哪冒出來的?
路焰問他,“你不是回家了嗎?你家豬肉檔不需要看嗎?”
疾風坐下告訴大家,“豬肉檔有我老爸看著呢,而且他有些開心,要請所有人吃全肉盛宴。”
“我去,請全鎮的人吃全肉盛宴?其中也包括五仗集團嗎?”白米飯一臉驚地問道。
疾風稍微點頭,他不確定地說,“應該是吧,如果他們真的要來……我老爸也不會拒絕。畢竟都是自己人,如果還把他們排斥在外,那才是永遠的內亂。”
白米飯和路焰聽完,情不自禁地鼓掌。
路焰微笑著點頭,“令尊大人才是真正的豁達!”
疾風謙虛地擺了擺手,“小意思,只有大家好,我們才能好。”
“盛宴什麼時候開始?”流炎赤問疾風。
疾風想了想,然後他告訴大家,“家人和工人開始忙活了,估計要等到晚上才能吃著。而且資訊已經放出去了,群眾得知後都合不攏嘴。”
流炎赤依然皺著眉頭,他的心底始終想不明白一件事。
獵戶伸個懶腰,他哈口氣說道,“終於能放鬆一下了,這些天像只老鼠一樣畏畏縮縮,可把我難受死了。”
“如果這個時候五仗集團的人出來襲擊怎麼辦?”路焰問所有人。
獵戶告訴他,“怎麼辦?那就打得他們屁滾尿流,正好在群眾的眼前展現一下英姿的一面。”
忽然有四個人走過來問道,其中丙率先出聲,“請問一下,你們就是冒險團嗎?”
“啊嘞?”疾風有點懵。
獵戶連忙解釋,“首先我不是冒險者,我是本地人,我還幫自家人修過屋頂。”
“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個……砍柴打獵的嘛。”甲指著獵戶說道。
“額……是是是。”獵戶尷尬地點頭。
白米飯湊到獵戶的耳邊輕輕地說,“對方居然沒叫你的小名,他們不把你放在眼底啊。”
“這話可不能瞎說啊。”獵戶告訴他。
路焰告訴對方,“我們才是冒險者,我是迴響冒險團的團長。”
“我是冒險團的二把手。”白米飯接過路焰的話茬。
流炎赤指著木流年說道,“我們倆是冒險團的頂樑柱,沒有我們倆,這個冒險團指定成立不起來。”
“噢噢……股東!”丁直截了當地說。
“我聽說,你們昨天晚上滅掉五仗集團幹部的銳氣,是有什麼樣的過程嗎?”丙就像是小迷妹一樣地問道。
“過程啊……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白米飯把話說的神神秘秘,故作腔調。
所有人都看著白米飯吧啦吧啦扯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他講的是真是假,反正當局者聽著有些迷,摻雜的水分過於的離譜。
“我什麼時候成了輔助了?”木流年一頭霧水。
“怎麼還把我加進去了?昨天的時候我認識你們嗎?”疾風一臉懵。
路焰笑呵呵地說,“正常正常,韓國人最大的技能就是誇大其詞,弄虛作假。”
“各位,我們正大光明地走出去吧。”乙對著所有人說。
“既然是正大光明,那我們就不需要再偽裝了。”流炎赤說。
他話音剛落,連同路焰和白米飯,還有木流年,扯著衣服甩開。偽裝之下,是原本的面貌。
“我去!一鍵換衣啊!”疾風驚呆了。
白米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