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日也不多,老孃就讓你高興高興。”
“趕緊說是誰派你來的?”
蘇瑞一臉茫然的樣子,裝著什麼也不知道,輕輕吹了口氣,撥動額頭上那幾根自認為十分有型的頭髮,說道:“誰派我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助紂為虐,將來有一天會不得好死,就算你們幫助鴻天鋒弄出什麼死屍,你以為他真的會放過你們嗎,胸大無腦的女人,聽說過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嗎?現在回頭還有機會,那就趕緊把我放了。”
沐羽沁、司馬嘉欣一愣,這件事情十分嚴重,原來蘇瑞這小子為的是死屍的事情而來,看來是走露了風聲。
說實話她們比蘇瑞更瞭解鴻天鋒的為人,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要是真如蘇瑞所說,鴻天鋒在事成後,對她兩下手,那樣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而蘇瑞並沒有因為說出自己是為死屍的事情而來而害怕,好歹自己手上掌握著鴻天鋒想要知道的是受什麼人指使。
見兩人面色煞白,良久未說話,蘇瑞笑說道:“該說的我也說了,如果你們識趣,想著為以後留一條後路,那就趕緊放了我,不然你們最後的下場比我還要不好。”
“臭小子嘴巴挺會挑撥離間的。”沐羽沁冷笑,她把司馬嘉欣叫到門外,心有餘悸道:“師姐你說鴻老闆會不會真如蘇瑞所說的那樣對我們?”
其實司馬嘉欣也拿捏不準,畢竟這是以後的事,要是鴻天鋒真的敢這樣對她們,她相信以鴻天鋒那手無縛雞之力,自己完全能對付得了。
片刻,她又改變了自己之前所想的,手無縛雞之力之力不代表不可以用其他歹毒的方式,說道:“應該不會吧!我看鴻老闆不是那樣的人。”
沐羽沁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表情,轉身重新回到房間裡面,瞪了蘇瑞一眼,說道:“你別以為你不說就沒有辦法讓你說。”
“有辦法就儘管使出來,我就命一條,赤…裸…裸的來,也不想帶著任何東西離開這世界。”蘇瑞知道沐羽沁是在嚇唬他才敢這麼堅定的說這種話。
因為他很清楚,在沐羽沁沒有得到鴻天鋒的應允時,是不是輕舉妄動的。
“……”沐羽沁氣綠了臉,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在這種情況下她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好讓蘇瑞開口說話。
一看到蘇瑞洋洋得意的神情,就來氣,恨不得立馬把他大卸八塊。
“我肚子餓了!”蘇瑞笑了笑,說道:“去給我弄點吃的來,要是把我餓死了,我相信你們鴻老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吧?”
“別一直板著個臉,笑一個,像我一樣笑得燦爛如花,看你們一直崩著臉,不知道得還以為我對你兩始亂終棄呢。”
“放屁!再胡說八道,把你…jb給切了餵狗。”本來就心情的不好的沐羽沁在蘇瑞的言語刺激下,更加的氣憤。
真是最毒婦人心,古有武則天立無字碑,今有你沐羽沁要切老子j…b餵狗,蘇瑞忍不住啞然失笑,顫抖道:“你牛掰。”
“…”
司馬嘉欣走到沐羽沁面前,似乎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說道:“這樣問也不是問不出什麼,我們還是先去找老闆,讓他想辦法吧。”
蘇瑞裝著一臉若無其事,不停的吹著口哨,待兩人離開準備關上門時,他才停下來說道:“你們還沒我飯吃呢!真是要把老子餓死在裡面嗎?這樣做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以後你們生個兒子沒雞…雞…,生女兒沒mm”
砰門又被關上,蘇瑞又重新生活在沒有光線的昏暗日子裡,說完這句話,他突然想起這句話的主人吳蓉蓉那小胖紙。
也不知道那小胖紙現在到做什麼,又有沒有因為沒有見到自己,而說上幾句關心的話,而與此同時吳蓉蓉和夏萱雪正坐在食堂裡的飯桌上討論蘇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