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面裡自豪的想著——他現在是一個拖家帶口的成年男人,要養學長和漂亮弟弟的。
他的學長正在廚房裡為他洗手作羹湯,oga的食物和alpha不一樣,譚瑞謙每次都要準備兩份,他常常對著有限又寒酸的食材絞盡腦汁,苦苦思索著如何做出一頓美味又營養的大餐。
巧學長難為無米之炊。
唉。
還是得賺錢。
一個月後,韓嵩嶼賺了十萬星幣,譚瑞謙拿著錢在黑市購買了兩隻抑制劑,交完房租和能源使用費後只剩下了3萬星幣。
韓嵩嶼耷拉著小狗眼:「花的永遠比賺的多,學長我的心好痛!」
譚瑞謙摸著小學弟的頭,連續一個月的高強度工作,元氣滿滿的小奶狗變成了灰撲撲的小土狗,霧面啞光的面板都黯淡了。
譚瑞謙心疼的厲害,揉著韓嵩嶼的腦袋說道:「這回肝程式碼的事情就交給我,我們調換一下。」
韓嵩嶼撲到譚瑞謙懷裡,嘟起嘴巴要了個親親。
當天夜裡兩人給花潮注射了抑制劑,未婚oga沒有alpha標記,每個月至少要注射兩次抑制劑防止資訊素洩露。
給家裡的小炸|彈注射完抑制劑,兩個alpha都鬆了一口氣,本以為高枕無憂,兩人卻在當天夜裡發現了不對。
譚瑞謙正坐在桌子上寫著程式,忽然聞到了一股非常濃鬱的水蜜桃香氣。
他對著廚房喊道:「小學弟你在吃蜜桃嗎,這是什麼品種的水蜜桃,香氣太誘人了啊。」
韓嵩嶼的聲音從廚房傳了過來:「我今天沒有買水蜜桃啊,我削的是菠蘿,還沒削完呢。」
兩人突然一靜,三秒過後,韓嵩嶼火急火燎的衝出了廚房向花潮的房間奔去,譚瑞謙立即起身關好門窗,開啟了房屋中的新風系統。
花潮的臥室一開啟,濃鬱香甜的水蜜桃香氣撲鼻而來,頓時溢滿了整個空間。
兩個alpha臉色潮紅譚瑞謙猛地關上門屏住呼吸,韓嵩嶼小跑著從客廳裡拿來兩個防毒面具。
他們戴上防毒面具之後才敢開啟門,溫馨的房間裡,床上的oga面色潮紅神色迷離,一看就是發|情期來臨的前兆。
韓嵩嶼驚呼:「不是剛打過抑制劑嗎,怎麼還會這樣?」
譚瑞謙立即拿來另一隻抑制劑在花潮的耳根後面注射進去。
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房屋內的蜜桃香氣才開始變淡,花潮臉上的潮紅慢慢褪去,隨後便陷入短暫的昏迷。
「他的核心程式碼受損,跟別的oga不一樣,或許對抑制劑免疫。」
「學長,我記得oga的抑制劑一個月最多能打六次,次數太多會造成資訊素紊亂,眼下這種情況該怎麼辦?」
靜默三秒,譚瑞謙說道:「找個alpha標記他。」
韓嵩嶼:「」
標記是不可能標記的,找個alpha標記也行不通。
花潮現在沒有自主行為能力,況且oga本就是弱勢群體,兩人不可能隨隨便便找個alpha標記花潮。
他們也不會向有關部門求助,在這個虛擬世界裡沒有什麼可以相信,鬼知道那些部門後面到底披著什麼樣的皮,到底存在著什麼噁心的交易。
這樣一來就犯了難,兩人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在花潮體內植入一個休眠系統。
放在以前這是一個很容易的工作,然而現在花潮的程式碼並不穩定,兩人不敢輕易植入其他系統,唯恐打破花潮體內脆弱的平衡。
他們只能將房間加密,使花潮的資訊素不至於洩露出去惹來別人的覬覦。
房間的迴圈系統開到了最強的一檔,oga資訊素濃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