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的威名,便是要找事,也是找三教五門這等大廟的麻煩,怎會來找我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這小子這記大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老傢伙聞言心中挺爽,呵呵怪笑道:“你這小子猴精猴精,不錯,老酒鬼喜歡。”
程懷寶一看有門,自然趁熱打鐵,又道:“只是不知老酒鬼你因何找上咱們?”這小子還真是沒大沒小,就這麼直接叫上老酒鬼了。
酒怪不但毫不在意,反而好像開心的緊,走上前去一拍程懷寶的肩膀道:“好小子,太和老酒鬼的胃口了,比你那老鬼師父強多了。”
“師父?”程懷寶與無名同時叫了出來。
“是啊。”酒怪理所當然道:“至真那老雜毛難道不是你們的師父?那老不死的可是唯一一個能讓我老酒鬼打心底佩服的人。聽說他的兩個徒弟下山了,我老酒鬼自然要來看看晚輩。”
程懷寶以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了酒怪半天,直把老頭看的心裡發毛,才道:“莫非……莫非老酒鬼你也遭過我們家老頭的毒手?”
酒怪通紅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煞白,似是想起了曾經的地獄般的滋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才扭捏道:“唔……這個……嘿!這也沒什麼希奇的,難道你沒遭過?”
程懷寶一副同病相憐的難友狀拍了拍酒怪的肩膀,苦著臉道:“五十一次,我整整遭了老頭五十一次毒手啊!”
第五十九章 老怪物(三)
“五十一次?”酒怪的一對昏花醉眼瞪得溜圓,不可置通道。
見程懷寶點頭,酒怪的眼中立刻射出崇拜與同情的目光,拍了拍程懷寶道:“老酒鬼服了。”
他能不服嗎?當年他比武輸給了至真老祖後,只被做了一次試驗,便險些丟了半條老命,雖然後來這兩個性格同樣怪異的老傢伙成了朋友,可每次見到老祖他都有老鼠見貓般汗毛倒立的感覺。
這一老一少越說越親近,越說越熱乎,沒一會兒的工夫已是一個小寶一個老酒鬼,親熱得緊。
如此一來可把無名與徐文卿晾在了一邊,無名倒是乾脆,一拉心上人的小手,悄沒聲響的溜回了雙尊院。
月上樹梢,天已全黑。
程懷寶與酒怪這對忘年之交才沒大沒小的勾著肩搭著揹回到雙尊院,看這二位虛浮踉蹌的腳步,皆已是爛醉的程度。
程懷寶這輩子也沒喝過這麼多酒,酒怪這老東西哪裡是在喝酒,簡直如潑水一般直接用酒罈往肚子裡面灌。
程懷寶今兒個也豁出去了,捨命陪酒鬼,兩人足足灌下了十七罈陳釀老酒。
酒怪沙啞的嗓門在沉靜的院子裡響亮無比:“小……寶,呃……好酒量!老酒鬼……好久……好久沒喝的這麼爽了。你是個……好小子,比那個無名小子好!”
程懷寶早已到了連北都找不著的地步,在他的眼中天在旋地在轉,老酒鬼也從一個變成了八個,嘴裡嘟囔著:“木頭……好人……好人,你……老酒鬼,也是……好人……好人。喝酒……我還要喝酒。”
“喝……喝……老酒……鬼奉陪……到底。”
留下滿院的酒氣與醉話,兩個酒鬼七扭八歪的進了程懷寶的屋子。
聽著外面的醉話,徐文卿抿嘴嬌笑道:“小寶真厲害,竟能將那老怪哄得如此開心。”
無名將佳人緊緊擁入懷中,輕輕香了一口才道:“小寶這小子為了魔門寶藏,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徐文卿在無名懷中甜甜一笑,輕輕道:“這才是小寶。”
第二日清晨,如程懷寶所願,酒怪老氣橫秋的道:“老酒鬼覺得漢中府的酒不錯,打算住上一陣。”
無名能說什麼,將這麻煩的老酒怪全權交給了程懷寶負責。
程懷寶已摸清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