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我要與姐姐親熱,魅兒在一旁不合適。”
徐文卿怔怔為望著白魅,方才那一刻,她清晰無比的感受到了白魅對於無名那股全然沒有自我的依戀,如此的強烈,強烈至令她不算柔軟的芳心。竟有一種痛楚為感覺。
她忽然發現,自己心中對白魅這個詭異又無比恐怖的女子。奇異的生出了一絲憐意,什麼樣的人生經歷,才使一個本應風華絕代的女子,變成現在這副不人不鬼的可怕模樣。
白魅緩緩抬起她那張充滿一股妖異美麗的絕美臉蛋,星眸中多了一絲疑感道:“親熱?什麼是……親熱?為何魅……在一旁……不合適?”
以無名那隻能用貧瘠二字來形容的詞彙量,又怎麼可能與白魅解釋清楚如此深奧的問題,心急的他不禁扭頭向徐文卿求起救來:“姐姐,我該如何解釋?”
徐文卿美目定定的望向比當年初見時的無名還似白紙般地白魅,秀眉微蹙著緩步走上前來,對無名道:“弟弟打算將來如何安置姐姐與魅兒妹子?”
無名楞了一下,不假思索道:“我們自然是要生活在一起了。”
“老婆孩子熱炕頭……”徐文卿不知怎的忽然記起了這句話,不自覺地順口呢喃而出。
無名重重的點點頭道:“是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我都巳迫不及待想要過這樣的日子了。”
就是無名話語中那無限嚮往的語氣,令徐文卿終於做下了決定,心中暗叫一聲“冤家”,牽起白魅如冰一般沒有絲毫溫度的玉手,溫柔中卻透著無比的真誠道:“魅兒妹子放心,姐姐絕不會叫無名離開你,姐姐向你保證。”
白魅空洞的星眸凝望著徐文卿真摯的鳳目……
許久後,白魅沒有血色的櫻唇微張,緩緩道:“什麼是……親熱?”
徐文卿啞然失笑,心中對白魅的憐意卻更深了。
一手牽著白魅,另一手拉住無名,輕移蓮步走向石床,徐文卿柔聲道:“姐姐與無名這就教會魅兒什麼是親熱……”
一番肆意溫存過後,望著身畔佳人那無比美妙的無瑕**上的點點淤痕,程懷寶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強烈的內疚之感。
得到如此完美無瑕的小月,已是他這個無賴修了不知多少世的福氣,他在外面玩些女人也就罷了,反正只要不讓小月知道,便不會令佳人傷心。
但是現在……
無端端惹上了一個醜丫頭,且巳鬧到了非娶不可的程度,叫他如何同心中完美的仙子吐露實情?
小月知道了醜丫頭的事後會怎樣?
這是程懷寶根本不敢去想的問題,但是事到臨頭,已由不得他逃避了。
萬一……
無數種萬一的可能,隨便觸及其一。已令程懷寶心膽俱裂,不知不覺間冷汗皆驚出來了。
程懷寶何曾有過如此安靜的時刻,韓笑月登時察覺到他的異常,玉手撫上程懷寶寬厚的胸膛,柔聲道:“小寶似是有什麼煩心事?”
一切總要面對的,前幾天俠客殺手堂傳來密信,林老頭一家子馬上就要趕到常德了。
程懷寶鼓足了所有的勇氣。虎掌緊緊握住韓笑月的纖纖玉手,重重的壓在自己的心臟上方,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無比猶豫著道:“小月……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我想……對你說。”
韓笑月將玉首輕輕的靠在了程懷寶的肩上,享受著這份旖旎的溫柔感覺,輕聲道:“說吧,我在聽。”
程懷寶覺得自己的心彷彿快要衝出胸腔一般。無數生死關口他都從未有過現在這等畏懼與仿徨,又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著讓緊張至有些做變調的聲音送出喉嚨:“小月……我……先說好,不論我說了什麼,你……你可千萬不能生氣,更不能離我而去。”
韓笑月的嬌軀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