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間還沒走到浴室門口,卻已經聽到裡面的水聲,我的心又狂跳起來,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門前。
浴室門半掩著並沒完全關上,我靠了過去,他全身赤裸背對著我站在蓮蓬頭噴灑的水花下面,寬闊的背肌下結實的腰線,接著是男人緊翹飽滿的臀部。我意亂情迷地偷看著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無法離開那水花流過的圓潤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該有的矜持。
男人背對著門口衝了一會兒水,忽然轉頭拿取放在旁邊的洗髮精,瞄到門縫外那個只圍條浴巾雙頰暈紅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從水花中伸出手來把我拉了進去……
接下來的過程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牆上,曲起我的雙腿盤住他的腰。他強壯的雙臂抱著騰在半空中的我,低頭舔吮我的Ru房,同時把硬挺的蔭莖頂進了我早已溼潤的身體,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陌生的男子。
接下來的整個八月,我們始終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脫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線中盡情享用對方的肉體。他用粗大的棒棒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帶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後伴隨著我狂洩的淫液,She精在我幼嫩的蔭道里。
樓下的住戶們從不曾上來頂樓過,我們也就順理成章把頂樓的鐵門栓上,整個天台變成我倆專屬的享樂國度,在浴室裡、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灘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語言上的對話,我們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反而是從房東那兒知道了一點他的身份:「那是個印尼外勞,在附近的木材工廠上大夜班……」
九月開學了,我才發覺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這次遲到了,我驚慌得亂了一切。
下了課回到頂樓小屋裡,剛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達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複同樣的行為,把他濃烈的慾望發洩在我溼滑的體內,從高潮平復下來後,我抱著他滿是汗水的粗壯身體,終於無法自禁地哭了出來。
無助的我只能決定去把孩子拿掉,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進行。班上那個坐在我後面的男同學察覺到我隱藏在笑容底下的憂慮,一週後這個長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進那家婦產科診所。
哲安家境很優渥,手術費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困擾。很快地,我悄悄搬離了山上那個頂樓加蓋的房間,住進哲安那間位於學校旁邊,漂亮的電梯套房,我們成了同學眼裡羨慕的班對。
和那個男人不同,哲安的身體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點無味,他對於性似乎也不太熱衷,偶爾行動也是兩三分鐘草草收場,他總是用著最傳統的姿勢,壓在我身上抽插著迅速She精。
我開始學著假裝高潮來維護哲安的自尊,事後再躲到浴室裡自己用手指解決剩餘的慾望。我想唯一讓我留在哲安身邊的理由,是他對我真的很好,不但滿足我一切物質上的需求,甚至體貼到從沒過問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於是大學四年到畢業……哲安去當兵……哲安退伍……我們走入禮堂……一轉眼就這樣過了七年,我們臥室裡的激|情也越來越少見,少到我幾乎忘了Xing愛是怎麼一回事。加上近來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經兩個多月沒碰過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報上那段新聞,我才忽然想起當初那個每天帶給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來的時侯,連自己都擋不住。閉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個天台上的浴室門前,水花中那個壯碩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鈴……」電話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把我從溼熱的回憶中拉回到現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