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類的地方香氣刺鼻,不管男男女女都是上妝的,可是人家檀時就沒有,最多,靠近他的時候僅多了些花香氣。
還是原來的那間房,煌羽站在門口猶豫好半天,最後還是檀時將他拉進去的。
舊地重遊,他沒有什麼高興的感覺,就好像自己是隻兔子進到了蛇窟,那滋味別提多彆扭了。
“你倒是坐呀。”
檀時進了房間以後就沒有在外面那般客氣的模樣了,將大氅脫下,隨意搭在屏風上,便從榻上尋了個地兒躺了下去,拿了旁邊桌上的書。抬頭見著煌羽在那天人交戰,他十分不客氣的開口嗤笑。
“怎麼,人都說一回生二回熟,咱們這回是第幾回了呀?”
一回生二回···熟,唸了一遍以後,煌羽就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熱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檀時面前總是不自在的很,明明都是男人,有什麼可怕的呢?再說了,自己不是沒有那種愛好嗎,為什麼要怕他呢?
這麼想著,煌羽似乎又有些勇氣了,拿出來他在西南一半的魄力,勇敢的直視著檀時——
可惜,他又失敗了。
對著那張···他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