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後悔一番,你說別人結婚房產證上要是沒有雙方的名字,這婚還不一定接的成,怎麼到他這兒就是雙手奉上還遭嫌棄,早知道當初也在房產證寫上自己的名字,哈哈哈也能撈到一筆不是。在法律這裡是宋毅的私人空間,他有權安置,帶什麼人入住都是他的權力,但是李偉然還是不希望在這裡發現他人物品。或者宋毅根本就不在乎這個家,這個可能性比較大。
李偉然自己都覺得自己是變態,對宋毅的痴迷竟然到了,睡在他都不知道上次宋毅睡在這張床是什麼時候,是否會有宋毅氣息的床上,就當是送自己的新年禮物吧,讓李偉然再次躺在這張他曾經雌伏的床上,看著依然保持著兩個枕頭的雙人床,不知道宋毅現在睡在他身邊的人會是誰?會不會就是上次遇見的那個女生,一想到這裡眼淚就流了出來,或許是節日的氛圍更加的襯的孤單的人越發的寂寞,也不再控制自己眼淚,就讓自己在放肆一次吧。李偉然告訴自己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為宋毅哭泣,明天是新的一年,新的一天,將會是新的自己,就讓過去的自己隨著辭舊迎新的炮聲遠去吧。
看著時間快要到十一點了,再待下去宋毅說不定就回來了,雖然機率小的可憐,但是過了十一點連公交車地鐵都沒有了,現在李偉然覺得自己當初唯一明智的決定就是沒有選擇送宋毅一棟郊區的別墅,要不然現在這種時間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連個計程車都叫不到,當初選擇在這選擇裡作為他們的家主要是離宋氏進。但在宋毅的眼裡這是為了方便李偉然隨時鬧到公司來。
李偉然不知道為什麼早早結束了年會,他不想再回到公司,就算回到那個空無一人家,也好過公司,至少那個家有著那個人的影子。開啟這個一個月都沒有回過的家,看著茶几上的杯子被挪動過的痕跡,因為宋毅有著輕微的強迫症和潔癖,他的房間就算是後來兩個同居,家裡的衛生都是他親力親為,再加上房子本身就不算是很大。也就應付的過來,現在細微的改變,宋毅當然是一眼就發現了,該小區本就是高檔小區,被盜的機率很小,再加上剛才開門的時候並沒有發現門鎖有被破壞的痕跡,所以解釋只有一個,安奈住內心的緊張,跟著細微的痕跡,來到臥室的門口,宋毅顫抖的開啟臥室的門,一瞬間他的心臟瞬間收緊,緊的勒著發疼,開啟臥室的燈空無一人現實再次打擊著宋毅,走進,雖然離開的人已經很小心的將被壓的褶皺抹平,但是枕套上那未來得及幹掉的淚痕,告訴著不久前有人枕著它哭泣過。
宋毅轉身朝著門外衝去,他相信李偉然還沒有走遠。跑到門口的時候,鞋櫃上的一串鑰匙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開門的原因,進門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現在看到這串李偉然的鑰匙,以他對李偉然的瞭解,這傢伙不久之後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至於現在他可不想再選擇等待,沒有期限的等待無疑是痛苦的,他要抓住李偉然。
剛上公交車的李偉然心裡暗自慶幸還好趕上了末班車,不然就要多攤錢。再加上誰能料到剛出來就發現下雨了,又沒帶雨具。公交車司機對於這個跨年夜還在外面浪的年輕人一進來就弄髒了自己的車,表示嫌棄。但是李偉然選擇直接無視,要是這點傷害就能傷害到他,那他在宋毅身邊收到的白眼嘲諷算什麼?所以這對於李偉然來說無關痛癢,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的,還在乎這個。縮著身子找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雖說12月還不是特別的冷,但是淋了一場雨不注意的話還是很有可能感冒的。就在李偉然望著這座他付出傾其所有的雨中夜景時,窗外突然閃過一道強光,李偉然感嘆到有錢真好,有車真好。他不知道的是剛才經過的正是宋毅的車。
宋毅衝出家後立即取車沿著道路的兩邊找尋李偉然的身影,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認真的注視著右邊人行道的時候,在他左邊的公交車上靠著他要找尋的人。
第二天宋毅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