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發生了一些意外。”
“意外?”言辭不解,什麼樣的意外能牽扯道言殳?
“嗯,”花連神索性一口氣說完,“半路一輛車突然出現,把你所在的那輛車截停,你被劫持了。整整五個小時,防衛隊的人竟然沒有任何辦法。對你來說,每一秒鐘都是生命,何況五個小時!言家的人知道這件事,他們馬上介入進來。”
言辭皺起眉,臉色越來越凝重。
花連神看著他已經變了的臉色,猶豫著要不要再說下去。
“然後呢?”言辭對著他。
花連神對他的執拗毫無辦法,“言殳,他提出了人質交換。而劫匪同意了。”
“什麼!”言辭震驚,一下之間忘記了自己的眼睛還閉著。
他猛的一下睜眼。
“啊!”一陣眼皮撕裂的痛苦,言辭捂住眼睛,倒在床上。
“言辭,怎麼了?言辭!”花連神嚇了一跳,急忙俯□體去看他。
乾裂辛辣的灼燒和疼痛,眼皮就像生生被撕開,疼痛馬上傳染到眼球。情急之下言辭用手狠狠按壓住眼睛,卻沒起到任何緩解的作用。就好像口渴的時候,喝一大口海水,沒有任何用處不說,反而更加口渴難耐。
花連神慌了,“我現在就叫治癒師,言辭,堅持一下!”
言辭全身的力量都在抵抗這無法容忍的疼痛,但是他發現沒有任何辦法。空有力氣,卻不知道該把這力氣用在哪裡,病痛沒有解決不說,連帶著沒用的力氣都作了廢。
他本想阻止花連神,不想話一出口卻變成了一句痛苦的呻|吟。
治癒師馬上就到了,花連神被趕到外面。
心急如焚。這樣的心急上還加上自責。
來回踱步在這樣的關頭是靈丹妙藥,好像多走兩圈就能壓下心裡的不安。明知道沒有任何作用,但仍然樂此不疲的自我寬慰。
不料只來來回回走了十分鐘,治癒師就出來了。
花連神迎上去,心裡已經做了壞打算,“治癒師,怎麼了?”
治癒師道:“病人不配合治療。他情緒激動,剛剛我們幾人只來得及把他的情況穩定。他指名要你進去,你務必在三十分鐘內把他的情緒穩定,這一套治療如果超過三十分鐘,會對病人反噬。”
“我明白了。”
花連神推門進去。
言辭坐在床上,聽見有人進來,把自己縮成一團,試探問道:“是花連神嗎?”
花連神走過去坐下,“是我。”
言辭的眼睛下面殘留著一些血漬,是匆匆擦去沒抹乾淨遺留下來的。
花連神心疼道:“有什麼事情待會不能說?先接受治療好不好?”
誘哄的語氣。
言辭堅定的搖頭,“不,把這其中的事情仔細的講給我聽。”
花連神知道言辭不知道這件事情絕不會罷休,只好妥協,整理了一下思路,“言殳被綁架了。現在還沒有他的下落。”
“從我昏迷到現在都快一個月了,防衛隊的居然還沒找到?”
“劫持他的人是路修遠。路修遠並不是南大陸的人,我們推斷,言殳也不在南大陸了。”
“怎麼會?”言辭驚訝,“路修遠為什麼要半路將我劫走?他要言殳有什麼用?”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有查過他的背景,但是大部分他的資料都是假的,所以也無法確定他的動機。”
言辭還是覺得不對,“之前路修遠還到我那裡找過言殳,怎麼會綁了言殳?”
花連神轉移話題道:“不知道。你現在情況只是剛剛穩定,還是先把你治好,這樣才能處理他的事情不是嗎?”
言辭揉了揉眼睛,其實他的眼睛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