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很有質感,頗有些興奮的問道,“公子喜歡談情?”
宇文燁走過去坐到琴面前,“也許這是我的唯一喜好了吧,透過它我可以表達我生活中所有的不快,也可以釋放很多壓力,可以它就是我的小夥伴。”
月娘感覺自己碰到了知己,居然和自己一樣這麼喜歡古琴,真是不容易,而且看琴的配置,絕對是一個懂琴的人。不然一般的人根本不知道用這種特殊的琴絃,才能使聲音更加的飽滿圓潤。
正想著,宇文燁已經獨自彈了開來,熟悉的聲音,原來昨天晚上聽到的琴聲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難怪。
月娘找了一個矮凳,自顧自的坐了下來,靜靜的聆聽著琴聲。有時候琴音可以講述一個事實,可以傳達一種思想,但前提是,都是懂音律的人才可以。
兩人沒再說任何話,只有琴音流串在兩人之間。隱隱的有一種一律流動在這個房間裡,築起了一個和諧的畫面。暫時忘卻各自身上的煩惱,只在音樂中尋找那份最單純的快樂。音樂是美的,也是純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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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個老闆娘說的沒錯,第二天醒來,這裡的路被封了,赤炎墨他們被滯留在了這個地方,幾天之內沒有辦法前行,只有等雪化了之後,才能繼續前行。
事實上,赤炎墨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那就暫時休息幾天,也不急在一時。
前一晚兩人鬧騰的太晚了,導致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都還沒醒來,冬天起床時最讓人痛苦的事情,尤其還是兩個相擁著的人,在這麼大冷天起床那就更難了。
赫連夢言是被惡性的,睜開眼睛外面已經大亮,渾身散架般的疼,那個混球昨晚那麼沒節制的需索,簡直跟沒吃過一樣,倒把她累得跟個半死人一樣,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足的精神頭,男人真是讓人費解的生物,尤其是發情的男人,更不可理喻。
摸了摸現在都還在發酸的腰,和有些微疼的私處,恨恨的蹬著眼前還睡的很香的赤炎墨,滿腦子想揍扁他的想法。想著就身體力行了,看到他胸前有幾跟毛毛,就心血來潮,使勁一揪,睡夢中的赤炎墨一下子就醒了,皺著眉捂著疼痛的胸口。
還有些朦朧的語氣“娘子一大清早就這麼熱情,熱情的我有些發疼呢。”
說著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是不是為夫昨天沒有滿足你呢,所以娘子才這麼不憤氣,嗯?”
順勢睜開迷濛的雙眼,在赫連夢言赤裸的胸口拱了拱,像一個嬰兒一樣,事實上,他還沒睡醒呢,還在犯困,拱著拱著就又睡了過去。
這是個多麼尷尬的姿勢,兩個赤。裸的人,而另一人卻枕在了她的酥。胸上,抱得她緊緊地,赫連夢言翻了幾個白眼,都不知道該說些啥好,這個色。狼,睡夢中都不忘佔便。宜。
赫連夢言掙扎著想要從他的禁錮裡掙脫出來,下去找些吃的,可是被抱得緊緊地,赤炎墨還是再次被她吵醒了,索性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看著赫連夢言,一雙眼煞是泛起了熊熊燃燒的火。焰,“看樣子,娘子一大清早精神就很好呢,那就再重溫一下昨天的課程吧。”
說完就低頭吻上了赫連夢言急於說話的嘴,只剩下她的支支吾吾,唇舌糾纏到了一處,重燃起了浴。火,待到空隙的時候,“不要了吧,我真的好。餓。”臉上此刻不同於剛才的不憤氣,而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將手堵在赤炎墨的唇邊,“真的好餓。”
但是一大清早欲。火最旺的男人,怎麼可能再被挑起的時候輕易的壓下去,尤其還是這種溫香軟玉在懷,美人在塌的情況下,他更沒有辦法停止了。
所以微、喘的說道,“好吧,既然娘子這麼餓,那麼我就速戰速決。”
前戲也省略了,直奔主題,由於有昨天晚上的溼。潤,所以輕輕鬆鬆的就頂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