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還會不會做些別的事情?”
連渡靈氣都不清楚……柳月河,你真是讓那倆個體修保護太好了。
被適當靈氣震開的柳月河嘴裡輕輕抽抽兩聲,也不敢大聲說話窩到一邊,可憐巴巴看著扶搖,“前輩,豔姐姐會不會死……。”
都怪她,都怪她,劫什麼人不好偏偏劫了蒼吾派的弟子。還是個築基期修為……上回自己能活命下來真是萬幸了。
現在又因為她連累了豔姐姐,嗚嗚嗚……要是豔姐姐死了,她……她也沒臉活下去了。
柳月河見到讓她得罪了的女修……,啊,不是個黃毛小子,是……是是個女修。腦子裡少了不止一根筋的柳月河總算發現扶搖是女身,閃躲的視線一時間也敢停在扶搖臉上,哭成兔眼般的水眸裡噙著淚水,一滴接一滴嘩嘩流個不停。
怎麼辦,怎麼辦,黃毛小子怎麼會是個女修,她……她還想能不能用溫柔化解倆人之間的糾葛,可她成了個女修……肯定不會賣自己的帳了。
二狗頭有事沒事就喜歡對柳月河說:妹子啊,如果有一天你把一個男修得罪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女人的溫柔去點化他,讓他醉在你溫柔裡。
在【秋霞莊】裡養到好純的柳月河還真聽在了耳朵裡,然後又試過幾次……還真是百試百靈。有的男修她得罪了,只要脫了衣服陪他一個晚上,第二天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有些爐鼎對雙修一事看得很淡,青樓妓子還需要銀倆也能獻身,修真界的一些爐鼎只要對方修為高都樂意一道雙修一場。
這也是為毛正派修士很瞧不起爐鼎。
覺察柳月河大膽直視過來,扶搖鳳眸虛冷睇了眼還在抽泣的柳月河,嚇到她肩膀一縮,用手捂住嘴巴……瞪著眼睛硬是把眼淚給逼回去,連著也不敢再看扶搖。
韋伯等到沒有戰意才從櫃檯後面直起身子走出來,先是看了眼雙目緊閉的二狗頭,對大劉道:“去後面廂房調息會,應是無礙,你給他服粒療傷丹藥吧。”
看到大劉眼神一晦,韋伯也就清楚了這個散修身上怕是沒有什麼丹藥。他從自己儲物袋裡拿出一枚褐色丹藥俯身用靈氣渡到二狗頭嘴裡,“好了,這雖不是什麼聖品,對一般療傷還是可以。”
大劉只在感激的份,哪會嫌棄。嘴唇嚅動兩下,粗硬的聲線放底誠意十足謝過韋伯。有了丹藥,在後廂房裡躺著的二狗頭的氣息平穩了許多,沒過多久便清醒過來。
見他醒過來,大劉神色一鬆冷聲道:“調息會吧,下回再如此,你這麼小命可沒有今日這麼走運了!”若不是豔娘子的白綾及時出手化解過半以上靈力,二狗頭此時不過是一躺身子還有些溫熱的屍體。
二狗頭被訓到脖子一縮,半句話都不敢頂回去連忙打坐療傷起來。他傷勢不算太輕,短暫調息過後只是把胸口裡翻湧的氣血平定下來,離復元還差幾天。
豔娘子只是震暈過去,扶搖也沒有用別的辦法用靈力在她靈臺上拂過,豔娘子便甦醒過來。
她首是看了眼柳月河,確定沒有事情後才急急對扶搖道:“扶搖妹子,我家月河妹妹以前得罪過你,你能看在我面子上原諒她一回麼?”
見她無恙醒來,柳月河面露喜色,拿著帕子摁摁額頭上的汗水,臉寵上未乾的淚水起身走來與扶搖一起將豔娘子攙扶起來。
心裡默想:已經放過她一回來,這回……她又把手指指到別人鼻子上面,還不知道會不會再放過她呢。
韋伯搬來兩把椅子,另一個店夥伴搬來一張高几,扶搖與豔娘子各坐一張椅上。柳月河自知闖禍需要豔娘子出面擺平,臨時充當起端茶遞水的小丫鬟。
這事兒她熟,在莊子裡她就是給少主的幾位雙修伴侶端茶遞水。
扶搖看了眼手腳麻利的柳月河,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