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柳月河看到心驚膽顫,她肩膀縮了一下急忙給扶搖斟滿靈茶。
“妹子,你看她模樣,真真是個沒有心機的姑娘家。”豔娘子一直沒有得到扶搖鬆口,心裡著急就怕扶搖不肯開口原諒柳月河。豔如桃李的臉上覆著一層憂色,目光飛快睃了眼柳月河,心裡連連暗歎數聲。
月河要沒有大劉,二狗頭護著,六年裡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煩,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但願扶搖可以饒她一回……。
“上回我前來晉觀鎮遇上一個打劫我的女修……,”扶搖說話半句,視線有意無意掃過肩膀縮得厲害想藏到地底下的柳月河,嘴邊凝起一抹笑出來,“不知柳道友可否還記得?”
柳月河如驚弓之鳥身子頓地一跳,擰在手裡的紫沙柿形茶壺差點晃掉地。她心虛著瞄了瞄視線突然凌厲的豔娘子,低頭腦袋嚅嚅道:“記得,是我……,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妄想打劫扶搖前輩。”
她這麼一說來,豔娘子大吃一驚,秀巧鼻尖上都微有冷汗冒出來;月河好生糊塗啊,怎麼突然跑去打動扶搖呢?不說早跟大劉,二狗頭,王明磊交待過必須要看住月河,以免出差池嗎?
怎麼……怎麼會放任她去打劫呢?劫誰不好劫,竟去劫了蒼吾派弟子。
唉……這真……,豔娘子嘴裡都發苦了。這個……這個要怎麼周旋才行呢?扶搖妹子雖說是好相處,可月河有錯在先試圖打劫她啊……。
“你現在是一個人呢?還是有幾個人一起?”扶搖笑呤呤開口打破沉默,豔娘子聽到她口氣裡有笑意,凝在嗓子眼裡中的一口氣緩緩籲出來,是沒有追究月河的意思了。
蒼吾派弟子氣場真大,她……她好像有些頭暈頂不住了。擰著茶壺的手抖到肩膀都跟著顫起來,生怕自己會當嚇到連茶壺都擰不穩定柳月河連忙把茶壺放到高几上面,雙肩自然下垂,神色恭謹道:“……現在沒了,這段時間多虧了磊哥給我們找些任務,我……我跟大劉哥,二狗頭哥……就是完成任務……賺幾塊靈品。”
豔娘子適時見縫插針,嬌笑著打圓場,“扶搖妹子,我這位月河妹子是個可憐人。出來時年幼壓根忘記自己是哪個地方人士,再說了,我們這些散修都是四海為家,去哪裡都是一樣。比不起妹子身有靠山啊,有時候實在是走逃無路才鋌而走險。若有好日子過,咱也不必幹著掉性命的事,對吧。”
還好後來她吩咐大劉別在蒼吾派附近打劫修士,能出現在這一片地域的不是蒼吾派弟子,便是前來蒼吾派有事的他派弟子。
與蒼吾派有交情者皆是三派四家六門,這些門派弟子哪怕是個記名弟子也不是一般散修能惹得起。
柳月河明白過來豔娘子的用意,慌著點頭,“前輩上回出手教訓晚輩後,晚輩真再沒有打劫過任何一個修士,晚輩若不相信可以讓大劉哥,二狗頭哥出來,他們一直都在晚輩身邊陪著。”
一個求情,一個求饒。扶搖端著茶盞一直小口小口的啜著,直到一盞茶淺啜而盡,將茶盞輕地擱回高几,她對豔娘子道:“豔娘子的意思是想讓我放過柳月河一回對罷。”
豔娘子心裡一沉,聽她剛才口氣似乎並沒有想要追究月河的意思,不,應該說是一直沒有想要深究。
怎麼地一下子又改變了主意呢?
她使了眼色,柳月河連忙重新擰起茶壺給空了的茶盞添滿,一臉小媳狀退在到豔娘子身邊。
“妹子有話儘管說來。”豔娘子身子微正,臉上平添三分嚴肅。
扶搖勾起唇角,“豔娘子是從哪處得知損谷內有秘境?”就要看柳月河在她豔娘子心中份量有多重了。
唉,回去蒼吾派一想到要見到祝冥那張實在長得太一般化的臉蛋,她怕自己以後都會對男人失去興趣。
為了不影響以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