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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搶親

跟我一起走,就還是跟當年一樣,度量人間。”

龍丘棠溪撇撇嘴,白眼道:“不就是走路嗎?還說的那麼好聽。”

劉景濁心說你不是要去景煬王朝嗎,你不是趕路嗎?

無奈,劉景濁只得開口道:“那走著?”

龍丘棠溪眉頭一挑,“頭前帶路!”

……

晃眼時間已是夏末,可天氣依舊炎熱。

一條通往墨漯國京城的官道上,有兩個年輕人坐在陰涼處,各自捧著半拉西瓜啃著。

不遠處一條小河畔全是擺攤兒的瓜農,幾乎每隔幾個瓜棚就會有一口井,西瓜全被沉在井底,賣時才撈出來,所以這瓜端的是冰爽可口。

來往商隊極多,所以不少瓜棚已然收攤兒,過往商隊也多人手一塊兒西瓜。

龍丘棠溪對自個兒模樣那是壓根兒不管不顧,對她來說,臉蛋兒是天生的,要是可以選,她才不想這麼好看。至於旁人言語,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實在聽不下去了再教其做人就是。

只不過現在她是不敢再去河中洗澡了,吃一塹長一智,她跟自己那個缺心眼的妹妹可不一樣。

龍丘棠溪轉頭瞧了瞧劉景濁,見其目不轉睛的盯著一支不像是商隊的隊伍,沒忍住踢了其一腳。

“看什麼呢你?沒見過這麼好看的馬車?”

劉景濁無奈收了腿,沒好氣道:“我比你大六歲呢,好歹照顧點兒老人啊!”

龍丘棠溪嘁了一聲,輕聲道:“你是瞧上馬車裡那個姑娘了吧?”

劉景濁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是棲客山書院的一個小姑娘,我兩年掃雪上山,幾乎天天都碰見她,不過只說過一句話,只知道叫魏薇,沒想到在這兒能碰見。”

兩年掃雪,劉景濁除了與山長,就是與門房那位登樓境界的楊老頭說話多,與旁人幾乎沒有交集。要說印象深刻的,就是這姑娘了。畢竟這世道女子讀書本就不多,千里迢迢跑去初雪的更是少。況且能接連兩年每日雷打不動步行登山的,更不多了。

龍丘棠溪吃了一口瓜,撇嘴道:“老相識啊?不去打個招呼?”

劉景濁沒接茬兒,只是說道:“住在山下的都是高門子弟,不少世俗王朝的皇子公主就是什麼山頭兒的二世祖,不過這丫頭是哪兒的,我倒是沒打聽過。”

龍丘棠溪丟掉西瓜皮,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輕聲道:“青泥國長公主,是送去墨漯國嫁給皇帝司馬治周的,算是和親。早在五年前我離開神鹿洲時,兩國便已經定下這事兒了。”

怪不得那些隨行之人都是開山河的武夫,看來墨漯國也對此事頗為上心啊!

“這魏薇心性不錯的,雖說是和親,好歹也是皇妃了吧?希望她過得不錯。”

龍丘棠溪搶過劉景濁酒葫蘆灌了一口酒,撇嘴道:“不可能,那老東西已經七十多了,又不是煉氣士,武道也未曾歸元氣,估計活不了幾天就要死。照他們墨漯國的規矩,老子死了,兒子是能繼承老子的嬪妃的,再加上青泥國本就積弱,她又是和親公主,所以她不可能過得好。”

頓了頓,龍丘棠溪又說道:“我們龍丘家自絕國祚之後,其實還是踩在這些個王朝頭上的,大一些的事情都要龍丘家派人見證的。五年前我才十三歲,當時這兩國打個沒完沒了的,屬於墨漯國欺負青泥國,所以當時兩國打了個賭,我當時在場的。”

劉景濁好奇道:“賭的什麼?”

龍丘棠溪輕聲道:“因為凡是本土金丹修士,都可以掛個龍丘家末等客卿,每年可以領一枚泉兒,所以他們賭五年之內魏薇可以破入金丹,只要魏薇結丹成功,婚約自行取消,墨漯國也不能再找青泥國的麻煩。不過看樣子,這魏薇到現在連金丹境界的門檻兒都沒摸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