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孃喜歡穿裙子,這些她不喜歡的。”
直到天色微暮,劉景濁本以為今個兒怎麼都不用露宿荒野了,可老婦人走出來,只說了句家裡不留人過夜。
沒法子,師徒倆只好灰溜溜離開。
直到走出去好遠,姜柚才敢縮著腦袋說了句:“這老婆婆好怪啊!”
劉景濁咧嘴一笑,“不怪,不怪,橘子酒真不錯。就是做飯差了點兒,還不如我做的呢。”
小院之中哪兒還有老婦人蹤影,已然是個中年人與個黑袍人。
黑袍人皺眉道:“我這輩子也攏共沒做過幾次飯,居然敢嫌我做的難吃!”
中年人也是眉頭一皺,“要是氣不過,我弄死他倆?”
黑袍人轉過頭,中年人便訕笑一聲,“說笑嘛!不過你這些年釀的酒,真就一滴不留,全給那小子了?”
黑袍人笑道:“你倒是要喝啊!”
中年人撇嘴道:“兒子老子都是酒膩子,不學好。”
頓了頓,中年人又說道:“這下心願總該了了吧?該回去了。”
黑袍人沒答話,反問了一句:“你覺得這孩子苦嗎?”
中年人氣笑道:“他苦?一座大王朝的二皇子,趙煬跟方蔥把他寵成啥樣了?你以為掛壁樓損了一頓神遊,為什麼不立馬兒派人劫殺呢?”
黑袍人笑了笑,輕聲道:“其實你才是不知道,是小蔥花兒以半條命,給趙煬留了個大殺器,要不然就憑他們,傷的了小蔥花兒?趙煬手中有那個一個時辰可落在九洲任何地方的大殺器,只要那個大殺器沒用之前,掛壁樓敢輕易對劉景濁出手?”
中年人笑了笑,可笑容緩緩收斂,神色變得冰冷了起來。
“可你還是有違我們事先的約定,你把清溪閣的名單,給了他。”
“我是清溪閣人,很過分嗎?”
“所以我要去殺了他。”
“那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