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換做是你,凡人一介,敢跟一頭不知道是什麼且舉手投足就可以讓江水暴漲的存在較勁?」
刑寒藻一下子閉上了嘴巴,劉景濁接著說道:「凡事不可以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的,有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覺得這是一句屁話,有些可憐,實屬身不由己的。」
唉!又被教訓一句。
「知道了,公子說的對,是我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劉景濁繼續說道:「就如同一位女子,穿著很漂亮的衣裳,畫得極其好看,結果被人欺負了。這事兒就已經很氣人了,但有人居然說,誰讓她穿成這樣的?這不是勾引人嗎?」
被人玷汙是可憐之處,難不成穿得好看,是可恨之處?
什麼狗屁道理?!
刑寒藻剛剛要開口,劉景濁猛然轉頭看向江面,滿臉笑意。等刑寒藻轉過頭時,也一眼就瞧見,江面之上有人狂奔而去,那人手持長槍,先是一槍挑起江水,第二槍橫掃過去,十六夜叉盡被腰斬。第三槍,那人挑起花轎,疾速朝岸邊飛來,輕飄飄落地。
手持長槍之人,半身皮甲半身黑衣,三十出頭的模樣。
放下花轎之後,笑著說道:「好了,這狗屁龍王我來對付,快把姑娘帶回去吧。」
方才還跪著不敢起身的漁民裡邊,有個中年人猛然起身,照著青年人後腦勺結結實實砸了一棍子。
皮甲青年轉過頭,皺著眉頭,沉聲道:「什麼意思?」
那中年人手持木棍,渾身顫抖,卻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你不要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