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不磕巴:“你,沒規矩,惹掌律生氣了。”
曹風立馬兒哭喪著臉,衝著陳文佳點頭哈腰的,那叫一個卑微啊!
“掌律妹妹,我知錯了,這不是懶散了一千多年,一下子沒適應嘛!給個機會,我就改!”
陳文佳板著臉,丟去攔野臺印章,沉聲道:“你的名字早就在牒譜之上,無需加錄。閒的時候懶散可以,有事了要是還懶散,就別怪我傳信山主告狀了!”
陳文佳心說,是,現在青椋山你境界最高,可笑雪峰還有個張五味呢!
曹風點頭不止,隨後就是語出驚人了。
“都瞅誰不順眼,知會一聲,我去砍爛他家山頭兒。”
陳文佳冷笑道:“我瞅妖族不順眼,去把八荒給我砍爛!”
曹風神色尷尬,“那就得再修煉些日子了。”
陳文佳想了想,開口道:“正好,姑蘇有個剛出生不久的小姑娘,你去看看。周放跟關薈芝帶著喬青魚去了金陵,現在還在路上,寧瓊在跟著,她境界不夠,你跟著護送一程吧。”
曹風笑道:“得嘞,就去!”
說走就走,連那個小姑娘的名字都沒問就去了。
陳文佳嘴角抽搐,扭頭看向阿達,問道:“他一直這麼嬉皮笑臉?”
阿達想了想,開口道:“我跟他,不是很熟,但他天天捱打我是知道的。”
陳文佳捂著腦袋,在這山頭兒當掌律,是真的累啊!瞧瞧這一個兩個,都是什麼模樣啊?
“讓袁塑成給山主傳信,就說曹風來了。還有啊!白小豆跟姜柚趕在過年前會回來的,大家儘量都別走遠,已經好幾年過得很沒年味兒了。”
言下之意,其實是告訴大家夥兒,想吃肉的,死遠點吃去。
明年還會有個姑娘到青椋山,山主早就傳信說了,會隨著青椋山渡船一塊兒回來。
青椋山的人越來越多了,可主人卻沒在。
…………
北牢之中,劉景濁打坐良久,還沒破境意思。
人身天地之中,劉景濁盤坐崑崙山巔,對於搭建樓閣,竟是毫無頭緒。
不知道要把這座樓搭建在何處,也不知道該如何搭建。
外界三位大前輩,眼瞅著劉景濁坐了一個多月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說不著急是假的。
鄭紅燭實在是看不下去,說要學他劉景濁。說完便瞬身過去,抬手一巴掌,打斷其思索。
“從前的劉景濁,不是最容易頓悟嗎?怎麼現在不行了?破真境而已,有這麼難嗎?”
劉景濁捂著腦袋起身,輕聲道:“真境不難,隨時,但煉虛一境有點兒不容易,但能破。可想要觀想一座樓閣,根本沒有頭緒。”
鄭紅燭氣笑道:“怪不得,你小子想連破三境,一步登樓?”
劉景濁取出個酒囊,灌了一口酒,呢喃道:“總該有些追求嘛!到九月我就整四十了。從前說四十歲要重返登樓境,說出去的話不能當屁放啊!”
鄭紅燭一笑,“不用靈氣,與你打一場,找找靈感?”
劉景濁訕笑道:“那不是欺負前輩嗎?”
可鄭紅燭卻拔出耕讀,一臉認真。
劉景濁這才緩緩起身,咧嘴一笑,輕聲道:“那我也不用武道修為,我們比拼劍技即可。”
話音剛落,兩劍相撞,清脆聲音此起彼伏,兩人有來有回。
左珩川與陳槳齊身落地,笑盈盈看向不遠處山巔。
焦土之中,兩劍客仗劍廝殺,怎麼跟跳舞似的?只不過劍子身形瀟灑,但劉人皇,略微難看了些。
又看了片刻,左珩川咋舌不已,開口道:“這小子,出招是不太好看,但全是殺招啊!你看他出劍,就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