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
少年人疼得直咧嘴,“劉叔兒,錯了,錯了!”
片刻之後,劉景濁鬆開秦驚,去了一個年輕人身邊。
當年在離洲,曾經見過個七月十五在河畔尋鬼的少年。
玄巖說道:“姓言,叫做言慶生。”
多少年過去了,少年人肯定記不住某個夏夜見過的劍客,何況是在夜裡,根本看不清。
再一轉頭,這裡邊兒最小一個男孩。
劉景濁問道:“這就是梅毅吧?”
玄巖點頭道:“是,漁民家裡的孩子。”
認識的,也就這幾個了。
中土三人,虞河、楊貞、梅毅。
拒妖島選了拒妖島秦翻雪的孫子,也就是現在的秦驚。
玄巖看了一眼不遠處一個瘦骨嶙峋的年輕人,說道:“青鸞洲選的,記不記得你帶那頭白猿路過,白猿去找母猿了?這是你所見之人的兒子,名叫袁信中。”
瘦篙洲是南真。
離洲的是年輕人言慶生。
劉景濁說道:“介紹一下唄。”
玄巖指著一個十六七的少女,說道:“浮屠洲妖修,素羽,本體是一隻白鷺。”
少女素羽見著劉景濁就心肝兒打顫,死活不敢往前。
玄巖又指著另外一個高大青年,但頭是禿的:“鬥寒洲選的,想留在棲客山,被硬拉來的,叫做呂童。”
劉景濁心說白小豆有個同窗好友,就叫呂童啊!
又指向一邊,是個書生氣較重的年輕人,“神鹿洲選的,杜代行。”
剩下兩個,一男一女。
男的名為魯壺源,玉竹洲人。女的名為迪雅,婆娑洲人氏。
一一介紹完,玄巖微笑道:“你們,還不過來見過人皇?”
十一個年輕人整整齊齊站成一排,對著劉景濁抱拳行禮。
可劉景濁實在是沒臉受,因為……這趟來,說白了是催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