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身可霸氣多了,怎麼金丹修煉成精之後,膽子變得這麼小了?」
紫珠哭喪著臉,「我到現在還怕一覺睡醒就又到了那日海上,然後你笑盈盈看著我,問我幻術不錯吧?」
刑寒藻聽見這句話,與杜神對視一眼,趕忙小步跟上來,輕聲道:「山主,要是給那個傀儡用上幻術,讓他不知道他是傀儡呢?」
杜神接著說道:「又或者說,讓他知道他是傀儡,但卻是個脫離掌控的傀儡?」
方才兩句話,只有劉景濁聽得到。
他猛地停步,回頭看向二人,點頭道:「還好帶上你們了。」.b.
快要走下城頭了,薛穎兒忽然問了句:「這位前輩,我們在哪裡見的?」
劉景濁回過頭,微笑道:「鬥寒洲啊!你不是買了我的符籙了嗎?」
姑娘當場愣住,甲子之前,確實買過幾張符籙,可是回去之後才發現,那是仙符!
孟五山問了句:「穎兒,他說的那兩個人是?」
薛穎兒呢喃道:「木聖園的前輩,也戰死在歸墟,所以……我想來看看。」
青年人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不知道怎麼開口與喜歡的女子說一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