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兵的時候不過只有三萬多點的兵馬,而他如果幹成了就有五萬精銳,到時候就算項雷不讓出方將的位置,也管不得他。
鄭民心中有了這個念頭,就一直在謀劃怎麼能順利的奪取兵權,但是鄭民乃是武將出身,大字不識的三。雖然有點小小聰明,但是搞陰謀手段卻差了點,而他身邊也沒有一個能給他出謀劃策的人,就這麼的,事情拖了好幾日,這一天,鄭民在街上行走,正好碰到了童威派出來的下人。
鄭民這兩天苦苦思索不得其謀,而城內糧草也日益減少,他知道童威很快就會作出決斷,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如果童威自己做出投奔黃巾的決斷,那麼就沒他什麼事了,所以看到童威家中的下人管事,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
鄭民可不記得這斤,管事在這客棧裡有什麼熟人,鄭民直接等在了客棧時面的茶樓上,耐心的等待了。不多時,童府的管事就從客棧內走了出來,鄭民則下了茶樓,朝著那客棧走去,不過才走到街上,迎著客橫門就走出一個身著商人華服的商人從身邊走過,不過擦身而過的時候。鄭民卻是感覺有點不爽,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但並沒有停留的進了客棧,喚來道:“剛才那個童府的管事去的哪一個房間”。
鄭民的身份這關內不知道的人還真不多,而客棧的夥計自然要將這關內有點名姓的人都記著,看到鄭民哪裡敢隱瞞,道:“去了地字三號。鄭把總,你要那客官有事,不過那客官已經退房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夥計說道。
鄭民腦海裡浮現出剛才那個商人的模樣,仔細想了一下,卻是發現一絲不對勁,那商人似乎不是本地的商人,穿著更像是夏國那邊的打扮。而且那商人從自己身邊走過的時已沒有一般商人所流露出來的卑躬屈膝和媚笑在想想那人走過的時候,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似乎不象是一個商人。
鄭民想著大跨步的走了出去。向著那商人離開的方向追去,商人走出的距離並不遠,而且平關街道上人也不多,尤其是眼下四處烽火,往來商賈早就已經不在行走,所以那商人很容易就被辨認了出來,鄭民一路跟隨,直接來到了關外的一片小樹林,不過才踏入到樹林中,就感覺身前一寒,一道寒光向他咽喉刺來。
鄭民好歹也是一個二流的武將,能做到把總的位置自然不是酒囊飯袋。在戰場上殺出來的那種危機感在緊耍關頭救了他一命,鄭民一個側身,對方的匕首沒有刺中要害,但卻直接刺中鄭民的肩頭,鄭民悶哼一聲,大手直接握住了對方的手腕。然後直接就是一個頭槌,鄭民腦袋只是嗡了一聲,但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但對面那商人卻沒有那麼好運了。腦袋直接就是一黑,眼前這人確實不是一個商人,但卻是蝶樓的密蝶。本來也有些武藝,但是奈何匕首被鄭民的皮甲給別了一下,而且江湖人大多架子多,哪有軍中士卒那股殺人的狠勁,根本就是一招制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鄭民一翻手腕,只聽咔咔幾聲,那商人的手臂就被扭斷了,鄭民從肩頭上拔出匕首直接戈破了商人的脖子,這才倒吸了一口冷氣,皺著眉頭。顯然肩頭上的傷不輕,鄭民將匕首丟了,就開始搜尋那商人的身體。但是卻沒有搜到書信,難道銷燬了,鄭民又搜尋了片刻,還是沒有找到書信,只得將人丟入林中深處,這才離開。
鄭民卻是不知道他這一殺,卻是引起了之後多大的亂子來,童威想要投靠大夏,但因為傳信之人被殺。結果童威左等右等,又等了三日,卻始終沒有得到訊息,童威有些納悶了。難道大夏並不想要平關了,童威這麼想著,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管事來報,城西有大批兵馬衝著平關而來,看旗號是黃巾大旗。
童威聞言,立刻著甲,傳令兵將上城而守,西城門樓,童威以及眾多將領站在城樓之上,望著數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