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情。”左從文擔憂地說道。
“……,我們還是不說這麼了,大哥的神域,為什麼和其他人的……感覺不太一樣?”每個神人的神域背後,可以說都有一段不想提及的故事。雖然左從文的神域屬性非常溫和,可背後到底有什麼秘密,誰也不好說,左從戎心下好奇,顯得非常猶豫地問了出來。
從最初的司空地,到魔法團的首席長老法蘭戈爾,再到鐵血的王雲開,以及自己。荒涼的“戈壁”,虛無的“心網”。陰森的“映月血界”以及自己爆裂的“史前荒原”,哪一個不是殺性十足的神域,哪裡會有這般溫馨柔潤。這一切對於好奇心非常重的左從戎來說,藏在心底的話實在太困難了。
“你是說殺性不太重是麼?”左從文看左從戎這幅模樣。哪裡猜不透左從戎的意思,笑問道。
“還是大哥英明。”見左從文不介意,左從戎當下放心下來,調侃道。
“所謂神域。就是由自我的深層意識凝聚而成的領域空間,將自己的內心具現成領域武裝,所以才會被稱為神域。只有心境遭逢鉅變的極限能力者。才有可能開啟神域,所以,每個神人可以說都是經歷過人間地獄的可憐人……。這個大概就是武者們對神域的認識了對吧?不過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心境遭逢鉅變倒是實話,不過鉅變的主因,不一定非得是負面的情緒而已,如果美好的事情使人的心境發生重大變化,也同樣可以開啟神域,大哥就是這種情況。也許……,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神人也說不定。”左從文解釋道。
“美好的事情?什麼美好的事情,居然能產生連神域都可以開啟的神秘力量?”左從戎瞪大眼睛問道。怪不得這神域看起來溫潤柔和,一點殺性也沒有,感情是感受到了人世間的美好才具現的,怪不得會這樣子。不過疑問雖然解決了,可另一個疑問也隨之而來。
同樣是神人,經歷過神域開啟的左從戎哪裡會不清楚神域開啟的界限,當初小空死的時候,自己的一顆心幾乎跟著小空同時死掉了。如果不是心底有一個強烈到不完成的話,就算死了也難以瞑目的怨念,想來也不可能開啟神域。那個感覺,恐怕到死之時,也會記憶猶新吧?左從戎清楚的記得,當初那個一心想殺死王祚泉的怨念……。那個怨念強烈到什麼地步,他甚至相信,就算他真得死掉了,恐怕他的身體也會追隨著那個怨念將王祚泉殺死才會甘心。
“以前都沒發現,你原來有這麼無聊啊。都已經是神人了,就不能更加成熟一點麼?”左從文見左從戎窮追不捨,柔和地笑了笑,說道。
“怕什麼,這裡又沒外人,用不著那麼正式,有外人的話當然會注意了。你還是快說說,是什麼美好的事情吧。”左從戎再次催促道。
“真是拿你沒辦法。這話說起來有些長了,我的身世你清楚吧?我是喬恩師父在帝都任職的時候撿來的。因為師父一直未婚,所以她也就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從小我就一直跟隨著喬恩師父在帝都生活。直到十歲那年,師父到雲城接手雲城防衛任務之後,我也隨著她到了雲城。然後,在那裡,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兒,和我同齡的女孩兒……”
“我知道,是索茜雅對不對?”左從戎插話道。
“是菲雅告訴你的吧?沒錯,是她。元帥在雲城的任期是十年,所以,我們兩個也在一起呆了有十年,算起來,我們兩個應該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本來以為這個十年就結束了,沒想到我再回到帝都之後的第二年,她為了學習音樂也來了帝都,然後又在一起呆了有七年之久,她才回到雲城。十幾年的相處。在幾乎沒有其他同齡朋友的我們心裡留下了很深刻的感情,所以即使分開之後,我們也還保持著書信來往。直到我三十八歲那年,師父給我委派了一個去雲城的任務,然後,乘著那次機會,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