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是瞭解的……我,已經沒有立場哭泣了呢……”
說到這裡,託庫婭輕輕的低下了頭:“沒錯……我已經沒有立場哭泣了呢,就算再迷路,就算再次丟掉了自己的錢包,就算再次餓暈,就算再次在入隊測試之中失敗……就算再次失去,自己最喜歡的人們……我也不能再哭泣了。沒錯,就是這樣。”
“那麼,理由呢?”一直坐在一邊的櫻儀忽然話道。
“因為,哭泣,就是一種撒嬌,一種逃避……而我,已經沒有可以逃避的地方了……”託庫婭輕輕地握住了拳頭:“所以,繼續躲起來哭泣,繼續猶豫不定,是不行的……雖然,現在真的很想哭……一想到哥哥已經不在了……我……我……”
說到這裡,託庫婭的淚水又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身邊的米爾優正準備去拿紙巾盒,卻被託庫婭制止了,她輕輕的搖了搖頭,拼命的深呼吸了兩口,繼續說了下去:“不行的……小米……不行的,我不能繼續撒嬌了……所以……”
託庫婭滿是淚痕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縱使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少女的笑靨,依然令人覺得異常耀眼,異常美麗:“謝謝大家,陪我最後一次的撒嬌,真的謝謝大家。”
“……この空の輝き,君のに屆いてる?(這片藍空的輝煌,已傳到你心中了?)”長久的沉默之後,櫻儀忽然開口歌唱起來,接著由香裡和夢琳也跟了上來,歌聲在房間裡擴散,傳染,最終,彗星部隊的每一個隊員都開始放聲高歌:
“空の音響け、高く哀しみを超えて(讓歌聲響徹天空,高高的越過心中的哀傷),君の目に映るものは全て本當の世界(直到你的眼中,那永遠映出真實的世界),涙さえ君をここに留めておけない(既然就連淚水,也無法將你挽留),降り注ぐ光の中,明日を奏でて(就在天空灑落的光芒之中,為你唱響明天)……”
淚水再次流了出來,而唯一不變的,是少女臉上燦爛的笑容。託庫婭流著淚,微笑著,說出了真誠的話語:“謝謝……謝謝大家……謝謝……”
可是,這樣的氣氛卻沒能持續多久,一個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的訊息,立刻給了託庫婭一個嚴峻的考驗——放在沙發邊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喂?舒特爾小姐嗎?我是託庫婭——什麼?存放在大教堂地下聖具室的‘開海’不見了?!”
————神劍“開海”對於聖堂教會來說,究竟算是怎樣的東西呢?如果非要做個比喻的話,應該和耶朗基努斯聖槍對於梵蒂岡的意義是很相似的——但是另一方面來說,這把神劍具有的實際威力同樣是聖堂教會的一大強力威懾力量。
而現在,這柄傳奇級武器卻憑空從受到百萬噸級核彈直接命中也不會損毀的聖具室之中失竊,這無疑是一個令人及其匪夷所思的事實。而現在,託庫婭和索恩就在這座地下密室的唯一大門前。託庫婭穿著輕鎧甲,正在聽取調查人員的報告。看著身邊的那些聖堂教會計程車兵有些不友善的眼神,索恩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他自己也知道,這一切看起來就像是託庫婭成為了一個受到聯軍控制的傀儡,肯定有無數的人會不信服。
但是,自己卻沒辦法不去擔心正在和一名聖堂騎士團的中層軍官交談的託庫婭,所以他才冒著產生外交上的誤會的風險,撇開了帶著自己的軍官團隊,作為顧問陪伴著託庫婭。他自嘲的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了香菸抽出一根叼在嘴裡,但是在身邊士兵那令人不安的眼神之中,他就連抽菸的興致都沒有了。
還好,很快就有人來給自己解圍了,伴隨著負責外圍守衛的斯比基克裝甲步兵清脆響亮的靠腳聲,穿著白大褂的莉菈琪走到了門前,向索恩輕輕敬禮:“少校,辛苦了,有什麼發現嗎?”
“結論的發現暫時還沒有。”索恩藉著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