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威壓!
漸漸的,在殷長空抬頭看的那個方向,出現了一個身影,仔細一看,正是古承應。
古承應此刻的臉色看起來還是如同白天一樣難看,似乎是還在生白天殷長空不給他面子的事。但實際上,他的心裡已經翻起了滔天駭浪,他沒想到殷長空居然真的發現他了!事情上,那天與掌門二人觀察殷長空時被發現,他總有些不信服,然而如今再次被發現,哪怕他在怎麼不信服也得信了。
“弟子殷長空拜見長老。”殷長空罕見的給古承應行了個禮,還有些稚嫩的臉上掛著微笑,看起來就如同真的像個良家少年一般!
不過古承應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殷長空的邪門,根本不會被他的外表欺騙了,但對於殷長空行的禮,他也接受了,臉色也緩和了一點,否則他總會覺得在殷長空面前沒有長老的那個架勢!
“長老深夜來此,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行完禮的殷長空如同又恢復了他本來的性格,不在去看古承應,自己從容的坐在椅子上淡淡道。
殷長空從容坐在椅子上,愜意的微閉著眼,似乎在享受這黑夜給他帶來的寧靜。這一刻的他,是那麼的安詳,那麼的溫柔。
在高空中,古承應忍住了想破口大罵的衝動,眼神不善的死盯著殷長空,他是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在他的面前會如此的波瀾不驚,他深吸一口氣,想到了掌門的交代,就不在計較這事,但還是沒好氣的道:“跟我走,掌門要見你。”
“嗯?”殷長空輕咦了一下,緩緩的睜開了眼,淡淡道:“現在嗎?可我已經準備休息了。”
“你——”古承應被殷長空的話給氣的直哆嗦,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掌門何等人物,是執掌整個太虛古派的存在,跺一跺腳方圓萬里都會震動的存在,如今要見殷長空,這小子還滿臉的不在乎!
如果不是掌門交代過不許用粗,此刻的他恨不得直接將殷長空給綁了過去!
古承應咬牙徹齒,滿不情願的將聲音說的輕柔一點,道:“晚點在休息,掌門已經在等你了。”
殷長空淡淡的點了點頭,靜呆了一會,似在斟酌,似在思考,最終他悠閒的一笑,從容道:“也罷,既然掌門召見,那就去見見吧。”
古承應此刻的老臉都不知道抽搐了幾次,若是其他人知道掌門召見估計早就屁顛屁顛跑過去了,但這傢伙倒好,居然一臉難為的樣子。
估計在整個門派裡,能夠這麼坦然平靜的接收掌門召見的,除了殷長空他再也找不出其他人!
古承應懶得再看了殷長空一眼,走到他面前,拖住他的身體一步踏向了正殿處。
太虛古派正殿,屹立在被削平的山頂之上,高有幾十丈,外面看起來金碧輝煌,在正殿的外面是一座雕像,這是太虛古派的祖師太虛聖人!
正殿,是太虛古派的重地,在這裡除了掌門,長老外很難有人可以輕易踏進來。在這裡,是決策之地,是威嚴之地。
古承應拖著殷長空落在了正殿外,將殷長空放在地上,他對著太虛真人的雕像深深的拜了一拜。
“我們祖師自六千年前就建立了太虛閣,那時候,太虛閣在這天儀荒界南部是霸主級的存在,太虛閣一旨發出,誰敢不從!如今,後人辜負祖師之望,已經淪落成了太虛古派了……”古承應雙眼熾深的在旁邊對著雕像喃喃道,語氣裡充滿了無奈和無力。
殷長空在旁邊倒是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太虛真人人的雕像,他本以為太虛古派一直都這樣,想不到也曾有輝煌的時候。
不過他對這太虛古派的歷史並不怎麼感興趣,見到古承應還沉浸在傷感之中,他自顧自的走到正殿門口,推開古銅色大門,從容的大步走了進去。
在正殿裡其最前方,正做著一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