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我自有辦法。劉姨咱們先去找秀秀姐。”
來到派出所,胡老爹和胡秀秀還在跟公安同志解釋情況。
聽到外面有人找,兩人這才出來。胡秀秀最近明顯有些消瘦,蔣明春注意到,秀秀姐的手腕,和耳朵後面也有傷痕。看樣子像是指甲抓傷的。
看到蔣明春過來,胡老爹也是感激:
“明春這孩子也跟來了!唉!辛苦你了。”
蔣明春搖搖頭:“叔,別說這話了。我和胡亮的關係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出了事情我能不管嗎?”
上次兩個村因為水庫的事情鬧起來,那時候胡老爹就見識到了明春這孩子的本事。
人沒回來,光靠名聲就把問題解決了。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這裡是川縣,又不是平縣。就算明春在平縣的名聲再大,也解決不了川縣的事情。
不知什麼時候,王大龍人已經不在了。等回來的時候就把事情都打聽清楚了。
“蔣哥,事情弄清楚了。姓秦的一家子現在非抓著胡亮動手打人的事情不放,派出所覺得是家務事,本來,批評批評教育幾句就完事了。
可姓秦的裝病,說是打的嚴重了,躺在床上好幾天了。要求從重處理。剛才是被咱們給撞見了,那小子分明就沒事,他們家就想訛人。”
蔣明春聽完,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既然要裝病,那咱們就一起裝。
“秀秀姐,你耳朵後面,還有手腕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胡秀秀眼神躲閃,顯然不想開口。
蔣明春嚴肅道:
“秀秀姐,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個想法?你是想和以前一樣窩窩囊囊的待在秦家,還是想把日子過舒坦了?”
胡秀秀下意識的看向爹孃,這時胡老爹開口道:
“明春這孩子有腦子,有本事,秀,你就跟明春說說。”
胡秀秀點點頭,低聲道:“我不想離婚,其實秦平挺好的,就是他娘...”
“好!”蔣明春點頭,“那我明白了。秀秀姐,你要是信我,就先告訴我,是誰打的你?”
“是...是他娘。”
果然如此!
光是看抓痕就知道一定是女人乾的。
王大龍突然壓低聲音道:
“蔣哥,那個姓秦的在縣製衣廠上班,我有辦法讓他幹不下去。讓他們一家子名聲都臭掉。”
正說著,忽然對上蔣明春的目光。王大龍頓時覺得有股壓力。
蔣明春盯著對方看了幾秒,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能光明正大的辦,幹嘛要偷偷摸摸呢?兄弟,你記住一句話,潛規則辦事,明規則整人。沒必要的風險咱們不去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