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蔣明春頭疼的一點就是,加入作協是要開會的,還是各種開會。
自己現在還是個學生,要說一次兩次不參加,還情有可原,總不能經常性的不參加吧。
張老見狀也猜到了這一點,頓時笑道:
“你還是學生,當然以學業為主,一般的活動也可以不參加嘛!這一點我這個老頭子還是可以做主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蔣明春哪裡還用猶豫。
“成!那以後就要多多麻煩前輩您了!”
“哈哈哈哈”
“喜事,今天又添了一件喜事!來來來,我提一杯,為了咱們的偉大祖國邁出新的一步,也為了明春成為作協一員乾杯!”
陳教授起身,眾人紛紛舉杯。
一杯酒下肚,張老也開了話匣:
“國家翻開了新的一頁,咱們這些從事文化的工作者們也要有新的思路。從去年提出對外開放以來,咱們國內的文化深受外來文化影響。
無論是文學方面,還是思想方面。
說實話這樣的影響有好也有壞。 好的是我們開啟了思想的大門,在文化和思想的激烈碰撞中產生了新的文學道路。
壞的是,很多人盲目去追求和學習,糟粕與精華盡皆取之。將外學,外風,視為思想和文化的先進體現。”
張老長嘆了一聲然後看向蔣明春:
“正如明春在演講中說到的一點,‘用西方的磚,鋪東方的路’這一點我視之為大。我憂之,也喜之。喜,是因為我們新一代出現了像明春這樣有思想,有能力的新青年。
我拜讀過你的《活著》也看過《老兵》給我的感覺是,有簡,有繁,有血,有肉。”
這是貼臉誇呀!
饒是蔣明春壓制也忍不住有點飄,趕緊再敬一杯。
好聽,愛聽,多說點!
何存軍的筷子從開始就沒動過,反而是早早掏出了隨身帶的本子,不停的記著,寫著。
能和這樣的大人物同坐一桌,每一句話,都是寶貴的。
“張老,您可別太捧這小子,小心尾巴翹上天。”
陳教授打趣的說了句,被旁邊的蘇梅瞪了一眼:
“你還說人家張老,你自己每天回來明春明春的說個沒完,要不是明春姓蔣,你姓陳,我都懷疑是親兒子了。”
“哈哈哈哈”
陳教授鬧了個大紅臉,抓著筷子好久,也跟著笑了。
實際上張老很早就聽過蔣明春這個名字了。最開始是聽老肖說過一嘴,說是燕大有個學生創作了一首《我和我的祖國》
聽過之後張老頗為感慨。後來隨著《活著》這部作品發表,引發反響,加之文學界對這本作品諸多讚美,一時間春明這個名字在他心裡打上了一個標籤。
後來受陳教授邀請,來到燕大。聽聞蔣明春就是春明。就忍不住好奇也跟著去禮堂聽了一番對方的演講。
尤其是對方關於東西方文化的認知完全和自己想到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個青年他是真的:()你好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