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關於蔣明春新作的熱議不斷,班裡的同學還給《雪國列車》起了另外一個名字《囚籠列車》。
唐南喬坐在蔣明春身邊,把自己寫了一半的評論文遞到他面前。
“明春,你在最後設計的結局為什麼不是反抗者佔領了列車,而是炸掉了車廂讓整條列車傾覆?我記得男主和列車長在一起的時候,他明明可以做到的!”
蔣明春斜了眼對方:
“我說,哪有寫評論文章,找原作者問的?到底是我寫還是你寫?”
唐南喬悻悻的收回本子:
“嘿嘿,我寫,我寫!這不是想寫的深刻一些嘛!有你這麼個作家在這裡,豈有不用之理。”
“賺了稿費請我吃飯。”
“那沒問題!”
“青聞~村民坐家,在不在哲理?”
一陣怪異的發音從班門口傳來,眾人扭頭看去,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學生,正站在門口朝裡面張望,手裡抱著一本《人民文學》。
“村民?同學你是找春明,蔣明春吧?”
“好德!好德!”
老外女生用力點頭。
何存軍摸了摸腦袋,這中文誰教的?
蔣明春跟著何存軍來到門口,看著眼前的老外有些發懵。
留學生在燕大很常見,從77年恢復高考之後就有了。之前在歷史系蹭課的時候還見到過不少。
“這位同學,你是?”
看到作家本人,娜蓮愛有些激動:
“泥好!村民先生,窩叫娜蓮愛,泥可以叫窩,小愛!窩很:()你好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