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的。”
梁玉萍說的時候微微低著頭,臉蛋紅紅的。
看的蘇梅更喜歡了。
“要是志懷能給我帶回一個,像玉萍這樣的兒媳,我做夢都得笑醒。”
去而復返的蔣明春當即就開口道:
“這有什麼難的,您就把玉萍當您乾女兒不就行了。”
蘇梅和梁玉萍同時一愣,前者頓時用期待的目光看過來:
“玉萍,你願意嗎?你願意認我這個乾媽嗎?”
蔣明春第一次帶著梁玉萍來家裡,蘇梅就知道這孩子的母親已經去世了。
不經意被蔣明春給提出來,蘇梅還真就有了這個打算。
梁玉萍下意識的看向自家男人,看到眼中的那道柔和,立刻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自己母親去世了,至於父親已經從她的世界排除出去了。
像陳教授這樣的家庭,絕對屬於是高階知識分子。對自己的幫助肯定很大。
再者說,一個人就算如何不在乎,可年紀輕輕就失去了父母。這份親情無論用任何東西都沒法替代的。
有蘇梅這麼一個乾媽,不管出於什麼心理,都算是在京都,這個大的不真實的地方,有了一處港灣。
梁玉萍沒有思考多久,從第一次見到蘇梅就覺得很親切,而且她能感受出來,陳教授一家子是發自心裡的熱情。
“乾乾娘。”
“哎,哎!”
蘇梅連著答應了兩聲,眼裡淚嘩嘩的,“好孩子,乾孃這就給你包個紅包去。”
,!
蘇梅一時間有些暈了頭,站在原地兜了個圈子,這才找到方向。
蔣明春和梁玉萍默契的一人抓住對方一隻胳膊:
“師孃,紅包就免了。玉萍能給您當乾女兒,就已經夠幸運的了。”
“是啊,乾孃!我不能收您的紅包!我們應該給您才是。”
蘇梅伸手摸了摸梁玉萍的頭:
“傻孩子,過年碰上個不認識的孩子還得給塊糖呢,這麼大的事兒,我這個做長輩的怎麼能不給紅包呢!”
說完轉頭瞪了蔣明春一眼:
“玉萍都叫我乾孃了,你還叫我師孃?”
我去!
雖然自己媳婦確實招人疼。可也不至於這麼區別對待吧!
看來以後自己在教授家裡的團寵地位,要被人給搶了呀!
蔣明春撓了撓頭也跟著改了口:
“乾孃!”
這下好了,過去都說自己是陳教授的半個兒子,現在這麼一喊,直接從半個變全乎了。
重活一世,蔣明春深知人脈有多麼關鍵。別看自己現在好像很受歡迎,身邊認識不少大佬。
可真要出了事情,人家能裝作不認識你就已經夠意思了。
而自己和陳教授的關係就不同了,拋開私交,那也是師生關係。這種師生情不是能輕易割斷的。
而讓玉萍去認蘇梅做乾孃,也不是腦子一熱的想法。
自己就算名氣再大,也沒法讓燕師大的領導們照顧玉萍。
可換做陳教授就不一樣了。
以陳教授在學術界的地位,還有對方的人脈,以後自己媳婦絕對要比別人更有機會。
喊一聲乾孃,十年,五年不敢說,起碼少走三年的彎路。
:()你好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