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那封信蔣明春也看了,和自己想的一樣。
趙嬸兒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母女倆全靠女兒一個人當老師掙的那點工分維持生計。她不想拖累女兒,於是趁著女兒上課的期間偷偷藏了耗子藥。
生前她唯一擔心的就是女兒,自己的出現讓她放下了心中最後的一點執念。
可能這個女人早就受夠了生活的煎熬,上一世她一直在這種煎熬中和病魔鬥爭。
無法想象,一個人身上究竟揹負了多少,才會死的這麼幹脆。
信的最後她告訴了梁玉萍一個秘密,其實她的親生父親並沒有死。
這麼多天的麻木,終於在母親徹底下葬之後,發洩出來。
梁玉萍清瘦的身子因為哭泣止不住的顫抖著。
蔣明春輕輕的從後面扶住她的肩膀,梁玉萍一頭扎進他的懷中像個寶寶一樣嚎啕大哭。
蔣明春環住她的肩膀,微微拍打著她的後背。沒有安慰,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陪伴著,陪伴著這個可憐的姑娘。
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過,在這期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
曹永生一改往日的懶惰,和眾人一起在田裡勞作。
曹貴平想要辭去二隊隊長的職務,結果被支書給駁回。
隊裡給蔣父蔣母安排了輕鬆的活,工分還是按照正常勞力給。而且隊裡還讓蔣小梅當了隊會計。
公社書記在得知了蔣明春是大作家的情況下,親自到村裡拜訪。邀請他去公社上班,也被婉拒了。
公社書記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人民文學發表的《地下交通站》在經過一個多月的發酵之後,徹底在文學界引發了反響。
這個年代沒有網路,全靠人們的閱讀和反饋。
這段時間人民文學編輯部陸續收到了全國數萬份讀者來信。全都是表達關於對《地下交通站》的喜愛。
比如這位叫蔡紅英的讀者,她在信中說道
[我是一名基層文員,平時就:()你好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