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萍姐,你不能讓二哥這麼欺負你。男人都是屬驢的,該順的時候順,該拉韁繩的時候還得拉!你看我娘就是性子軟,一句都不敢跟我爸頂嘴,看著就委屈。”
梁玉萍輕輕摸了摸蔣小梅的頭,溫柔的聲音如同春雨:
“小梅你知道嗎?在我小的時候,我唯一的願望就是有個爹。別人的爹帶一家在地裡幹活,累了一起吃乾糧,渴了一起喝水,小孩淘氣了會呵斥,幹完活,回家的時候爹會把重的東西扛在肩膀上,一家子說說笑笑,連勞動都是快樂的。
可我只有娘,重的東西她要抗,累了也沒法向別人說,全都是她自己在撐著。”
蔣小梅眼睛酸酸的伸手握住準嫂子的手。
梁玉萍朝她笑了笑繼續說道:
“長大後,我覺得自己可以幫我娘分擔了。可是娘卻病倒了。扛起這個家的人從娘變成了我。 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曾經的勞累,也學著她一樣默默承擔這份責任。那個時候我更加羨慕那些有爹有哥哥的人。她們可以躲在爹和哥哥的背後,不用那麼勞累。
直到我遇到了你二哥。”
說到這裡梁玉萍突然停了下來,蔣小梅也好奇的問道:“玉萍姐,你是怎麼:()你好19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