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輝光並明白它的含意。但這種人現在已經很少了。靜一下,米歇,你會看到它的,不僅一種,而是很多,包括你自己的。現在,我要你跟著我,我們要領你看的東西很多,而時間不太多。”
我隨著濤,她將面罩又加在了我的頭上,領著我來到我們昨天乘坐過的那個飛臺。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沙灘。
太陽剛從小島後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圍的島嶼。從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壯觀瑰麗。隨著我們在沙灘上飛行,從樹葉間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叢中。沙灘上,這些蛋形屋的居民們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兩兩地漫步在沙子中。它們顯然對我們飛臺的出現有些意外。當我們行進時,他們的目光追隨著我們的飛臺。我覺得在這個島上,飛臺不是一個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多提一句,在海奧華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們通常都是一絲不掛的,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離較長的人們卻都穿著衣服。在這個星球上,既沒有偽善、裸體癖,也沒有虛偽的謙虛(這一點我以後會作解釋的)。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的另一端。濤使飛臺加速飛行在海面上,我們朝著地平線上能看到的一個大島飛去。我禁不住讚歎起濤的駕駛技術,特別是在到達岸邊的時候。
隨著臨近海岸,我能辨認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們的尖端是朝向天空的。我數了一下有九個,但樹林中還散佈著其它較小的和不容易辨認的蛋形屋。
濤使飛臺升高了些,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濤把它叫做九聖城(Katra quo doj Doko)。
濤老練地將飛臺降落在九聖城中心一個美麗的花園中。儘管戴著面罩,我也能感覺出那籠罩在九聖城的光暈比海奧華其它的地方更濃厚、凝重。
濤肯定了我的感覺,但她沒時間給我解釋,因為‘他們’在等著我們。
她領著我走進一個綠葉圍成的拱形走廊,旁邊有小池塘,池塘裡水鳥在啾啾地鳴叫著,一些小瀑布在嘩嘩流著。我幾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濤,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腳步。她顯得有要務在身的樣子,這可不是她的典型風格。突然,當我試著跨一大步想跳躍著追上她的時候,差點兒出了大洋相。這動作甚至把我自己都逗笑了??由於重力差異,我一步沒跳合適,一個趔趄差點掉到池子裡!幸虧我趕緊抓住了池邊一棵樹,才免得出洋相。
最後,我們來到中央的大蛋形屋,在入口燈下停了下來。濤好像全神貫注了一會,然後才手搭著我的肩膀領我穿過了牆壁。一進去,她立刻取下了我的面罩,同時要我半閉起眼睛。我照辦了。光纖從我的下眼瞼射入我的眼睛。一會兒以後,我就能正常地睜開眼睛了。
我必須說,這屋子裡的光線亮度和金色比我住的那個蛋形屋中的更強,最初相當不舒服。當時,我心裡非常詫異。特別是濤,她平常言談隨和、平易近人,現在好像完全變了樣。我納悶,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蛋形屋直徑準有100米。我們徑直但是緩慢地走向中央,那裡有七個座位圍城半圓形。每個座位上都有人,他們坐著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起初,我還真以為他們是石雕呢!
看起來,他們很像濤,雖然他們的頭髮較長,面部表情更嚴肅,這使他們顯得更為年長。他們的眼睛深處似乎發射著光芒,射得使人多少有些心裡不安。使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這裡的金色霧氣比外面還要重,他們頭部的金色光暈很凝重。
15歲以來,我記得自己沒有對誰畏懼過。不管對方是多麼的偉大、高貴,或是多麼重要(或想象他們是如此),沒有誰能以他們的社會地位而使我心虛膽怯。
我也從來沒有在和別人講話時感到不安。對我來說,國家元首也只是個人,當人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