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頗為怪異,難道楊柳生了病?
“嫂子,你不要緊吧?要不要我去給你請個大夫?”秀秀問完這句就覺得這話多餘了,把楊柳攙到地板凳上坐下,就轉身準備去找大夫。
“別,別去。”楊柳臊得臉都紅了,這事兒還把大夫給請來,可不就是把*全給外人看了嗎?
“可是我看你很難受。”秀秀咬了咬嘴唇,又突然道:“我去把五哥叫回來,讓他帶你去鎮上看看。”
“不……”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秀秀已經跑的不見人影。找李聰回來有什麼用?她今天這幅樣子就是拜某人所賜。夫妻之間的事哪有什麼樂趣可言?李聰進入到她身體那剎那,楊柳差點痛得背過氣去。李強的塊頭不小,那裡也不容小覷,可她這小身板就承受不住了。又是第一次,李聰又是在興頭上,楊柳求饒都不行……
真是痛苦的第一夜。
小何氏站在一旁看了半晌,才咂摸出一點東西來,笑笑也就算了。
半道上秀秀就和李聰相遇了,等秀秀說完,李聰把手裡的一個小瓷瓶緊了緊,跑在了前頭。
秀秀的神色更顯慌張,看李聰這個架勢,五嫂肯定病得不輕。也是,要她一個大家小姐熬夜怎麼承受得住?五嫂可不是第一次生病了。
可是她才提步要追,就被人叫住了。
李聰及時的收回了手,才沒把餘氏碰著。
“二嫂。”他喊。
回答他的是院門撞到門框的聲音。
李聰摸摸鼻子才推開院門走進去,他怎麼感覺餘氏慌里慌張的?下意識的往後瞧了瞧,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這時又傳來一聲更大的碰門聲,三人均把視線落在那來回跳動的鎖釦上,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下李聰可以確定自己剛才的猜測了,他聳聳肩跟小何氏打了招呼。
小何氏應了聲,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
“怎麼樣,那裡還痛嗎?”李聰蹲在楊柳面前,雙手搭在地板凳上,把楊柳圈在其中。
“還,還好。”楊柳不敢看李聰的眼睛,低下頭四處亂瞄。就算她臉皮厚,也不敢在男人面前一本正經的回答這個問題,哪怕對方是她丈夫。那裡,哪裡?能不能注意下場合啊。
“第一次哪能不痛?”李聰卻笑道:“我去問劉大夫要了藥,進屋擦擦吧。”
正被李聰情場老手般的回答震驚得一愣一愣的楊柳突然被後半句砸醒,舔舔嘴唇,“你咋說的?”
“要對症下藥只有實話實說了。”李聰說完就微微直起身子,要抱起楊柳。
楊柳一手抵著他的胸膛,頭向後仰,瞪大了眼,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實話實說?”
“嗯。”李聰點頭,不然劉大夫怎麼知道配哪種藥才有效?
滾蛋,要是劉大夫是個大嘴巴,那豈不是許多人都知道她…等等,大夫都是有醫德的,赤腳大夫也是大夫,劉大夫應該沒那麼嘴碎吧。
“那個,劉大夫有沒有什麼別的愛好?”楊柳盯著李聰的眼睛,提醒道:“比如愛喝酒?”
“你也知道了?”李聰挑了挑眉,“劉大夫是個酒缸子。”
尼瑪,不會這麼點背吧,那酒品呢?
“不過他經常一醉就是兩三天,喝醉了躺下就睡,經常耽誤看病的事情。”
楊柳不錯眼的盯著李聰。
“怎麼了?”
這目光裡可看不出深情啊。
楊柳張開五指,一巴掌蓋在李聰臉上,惡狠狠道:“下次把話給我說全了,不然…”手掌下移,改為捏住李聰的下巴,“你就去睡大板凳吧。”
☆、一零八、 古怪
“秀秀,我們不是從小到大最要好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