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也不會想到,是他榮書雋暗中做的手腳。雖然衛家不能把高庸涵怎麼樣,但是以衛家的財力,和衛老太爺對二兒子的鐘愛,肯定會遷怒到審家。這麼一來,衛家在暗審家在明,估計審良棋肯定不會好過。在榮書雋心裡,巴不得審家越慘越好,只要自己能把握住時機,想必可以示恩於審家,接近審香妍也會容易很多。最好,衛家能把審家搬倒,自己再來個仗義疏財,救下審良棋老兩口,那就更加精彩了。
至於懸空島,榮書雋此刻已經不想去了,不但不去,明天這班船也不打算坐了,一心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就立刻返回太河源。如果衛家弄不倒審良棋,自己不妨在暗中幫幫手,只要審家出事,任憑審香妍在天涯海角也一定會回來。趁著這段時間,還可以潛心修煉,從慕寒食那裡幾成下來的一些功法,可謂是一舉兩得。想到得意處,榮書雋將衛二少爺送他的一塊玉佩,捏的粉碎。
第4卷 狂徒何事傲三公 第二零一章 奸詐
到了第二天一早,眾人相繼上船,唯有榮書雋悄悄地躲在一旁,靜看樓船越行越遠。至於衛二少爺發覺他不見了,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就不是他所要擔心的問題了。返回太河源的海船,至少要到年後差不多二月初才會到,還有兩個月的時間,正好可以仔細想想,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從慕寒食上身以後,榮書雋就時常陷入到神智混亂當中,他自然能感知到自身發生的變化,但是這些變化從何而來,卻並不清楚。不過腦海中莫名其妙多出來的那些法門,尤其是詭門和玄元宗的一些法術,則令他欣喜若狂,大可彌補無法修習高深法術的遺憾。經歷了那麼多的委屈,榮書雋已經深深體會到了修為的重要,目前雖說還沒有成為天下第一的野心,但是對於日後也自充滿了期待。
兩天後,在海邊一處僻靜的礁石上,榮書雋正在細心揣摩詭門的法術,突然心生警覺,霍然站起緊盯海面。就見原本平穩的海面,遠遠地突然拱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數丈高的海浪,朝岸邊急速衝了過來。慕寒食魂魄中那種本能的恐懼,突然佔據了榮書雋的身心,在倚剛山上所經歷的一幕瞬間浮現在眼前。
榮書雋心頭大亂,一面是對海水中的氣息驚恐萬狀,想要拔腿逃命,一面是本能地想要留下來,從來人那裡知道審香妍的下落。兩個念頭糾纏不休,一時間頭痛欲裂,而軀體則彷彿失去了控制,呆呆地站在原地。海浪劈頭蓋臉打了過來,榮書雋一聲慘叫,被海浪高高拋起,而後落到礁石上,摔得頭破血流。這一下,倒把他給摔清醒了,而慕寒食的魂魄似乎也知道已經逃不掉,反而平靜下來。
海浪退卻之後,一個俊逸的千靈族人,憑海而立,手中把玩著一個綠色的珠子,此人正是失蹤了十餘天的杜若!
獸族由於沒有靈胎,所以修煉起來極其艱難,惟其如此,才需要更多的時間,以及天地靈氣、日月精華。但是一旦有所成就,往往都有一些十分獨特的本事,比如說那條鬼眼魚的魚王。若單論實力,不要說杜若,就連高庸涵都可輕而易舉地將它擊殺。但是它的內丹,卻足以比得上任何一件上等的法器,因為裡面蘊含著它修煉了上千年的劇毒,這份劇毒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了。
杜若大意之下被劇毒所乘,不得不留在海底運功逼毒。等到把劇毒逼出體外,念及這團毒霧殊為難得,索性將其煉製成一件法器,便是手中的那枚綠色珠子。不過這麼一來,自然耽擱了幾天時間,錯過了前往曲堰谷的海船,不想卻遇到了悄悄留下來的榮書雋。
“小子,我問你,今天是什麼日子?”剛才從海里出來的時候,沒有感應到高庸涵的氣息,杜若就知道海船已走。當下抬手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