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竟然有人偷聽!”程蟲蟲反應迅速,身形一動便衝上前去,將那跌倒的人一把提起,單腳踩在他的身上,怒聲喝問:“說!你到底是哪路人馬派來的?”
那人雖然被程蟲蟲踩在腳下,但眼神卻堅定無畏,嘴角甚至勾起不屑的笑意:“既然被你們抓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程蟲蟲腳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那人悶哼一聲,嘴角溢位鮮血,但他依舊保持著那種冷靜與不屑的面色。
“哼,雕蟲小技。我若怕了你,也就不配在江湖上混了。”
那人雖咬緊牙關,面露痛苦之色,仍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童璟在一旁觀察著,見此人雖處劣勢,卻毫無屈服之意,心中暗贊其剛毅。
“胖蟲,這人交由我來處理。”
說著,他走上前將那人扶起。
這時,三人才發現,那人的膝蓋處插入了一支樹枝,深約半寸,鮮血正順著傷口緩緩流出。
童璟手法麻利地拔出樹枝,那人哼都未哼一聲。
處理好傷口後,他向那人抱拳拱手,誠懇地說:“這位兄弟,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多多包涵。”
那人見童璟不僅未侮辱他,反而以禮相待,面上反而露出不安之色:“多謝小兄弟不殺之恩。若小兄弟不記小人之過,來日有緣,當益圖報。”
說完,他強忍疼痛,一瘸一拐地準備離去。
“且慢。”童璟開口,聲音平和,“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若你不嫌棄,能否與在下交談幾句?”
此言一出,程蟲蟲與凌了了皆露出驚訝之色。
程蟲蟲更是眉頭緊鎖,暗自思忖:“璟弟為何要與此等身份不明之人結交?”
那人驚愕地注視著童璟,恭敬地說:“小兄弟真乃俠肝義膽,令人佩服!在下王逸風。若小兄弟真心相待,我願誓死追隨,終身侍奉。”說著,他便要跪下向童璟行禮。
童璟眼疾手快,雙手迅速凝聚真力,輕輕一拂,一股無形的真氣便將王逸風穩穩托住,阻止了他的下跪。
“小兄弟,你的心胸與功法,都是我平生僅見。我願離開影煞門,追隨於你。”
“王大哥,不必多禮。我們以平輩論交就好。來,請起。”
童璟微笑著說道,同時勁氣一收,王逸風便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王逸風見童璟如此謙遜有禮,便也不再拘謹。
他抱拳向三人致意道:“各位有什麼用得著我的地方,請儘管開口。哪怕是赴湯蹈火,我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程蟲蟲點點頭,正色道:“王兄,我們確實有一件事情想要向你打聽。你可曾在影煞門內,見過一位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少女?”
凌了了眨了眨大眼睛,補充道:“是啊是啊,這個小姐姐叫月牙,你見過她嗎?”
王逸風輕輕搖頭:“實不相瞞,我只是影煞門的一名外門弟子,平時主要負責打探訊息。對於門內其他事務和人物,所知有限。”
“如此說來,我們要找到月牙恐怕不易。”
童璟眉頭微皺,隨即追問:“王大哥,你可知昨夜炎陽城主府內發生的何事?”
王逸風點頭:“影煞門就位於炎陽城地界,昨夜城主府的血案我也有所耳聞,副門主特地派我出來探查此事。不知諸位與那血案是否有何關聯?”
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流轉,透出探尋的意味。
程蟲蟲的臉色凝重起來,緩緩道出:“實不相瞞,昨夜我們三人險些命喪城主府。
幸運的是,一位隱世高人及時出手相救。我們這次行動,主要是為了尋找我失散的妹妹。”
王逸風聽後露出驚訝的神色,但很快便恢復平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