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這便要走,便輕聲喚道:“你們出門在外多加小心,記住,千萬別惹事,尋到你們父親便回來。”
秦雷冥聽著母親的話,嘴角一撇,朝唐龍與輕聲道:“大哥,外面這次出去,能不惹事麼,此刻父親下落不明,我看十有八九便是被人引出去了。這秦府中全是我青龍一族之人,對方不好下手。”
唐龍與點點頭,道:“按照你孃的說法,既然你爹如此緊急,定然是很大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連吩咐都不吩咐一聲。既然是和趙鵬飛有關,那麼十有八九便如你所言是趙鵬飛被抓了,而且抓他的那人,應該是你叔父。青龍士兵重傷在身,誰都可以扮,只是能這般輕巧的進入秦府,而深得你父親信任,只怕是自己人。看來,這一次你叔父可是下了狠心要與你父親相鬥了。二弟,快拿上你的長槍破穹,既然對頭都找上了門,那我們便去會會他!”
“好嘞!”秦雷冥這幾個月算是憋壞了,一聽唐龍炎要他操傢伙出去打架,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打架,當下哪有不樂意的,這一聽到吩咐他便立即回房去了。
他跑出幾步,忽然回頭道:“大哥,我一直沒看到你帶著佩劍,難道天絕不見了麼?要不要去武器庫去拿把利劍給你?”
唐龍炎淡淡一笑,道:“不必,天絕是沒了,不過眼下伏魔在我手上,你放心去吧。”
待二人取了兵刃,並步來到馬廄,秦雷冥微微一皺眉,道:“壞了,凌風被我爹騎走了。”
“凌風?”唐龍炎一陣疑惑,當下便望向秦雷冥。
“你忘了,便是那一匹自己便能發出青木真氣的馬,昔日你三段大成之際還把你給摔了下來的那一匹神駿凌風啊。”秦雷冥見唐龍炎忘記了,便做了一番解釋。
唐龍炎點點頭,道:“義父把凌風騎走了也是好事啊,這馬通人性不說,更能周身發勁,實則是一隻戰鬥力極強的生力軍,義父有了它,便是如虎添翼啊。怎麼還說壞了呢?”
秦雷嘆冥道:“這凌風爹早在三年前便給了我,眼下他將凌風騎走,便是說明事情十分嚴重,嚴重到了他要十萬火急趕過去的狀況,況且這凌風乃是血統純正的大宛馬,便能日行千里,眼下我二人便是要去追他,也追不上了。”
唐龍炎心中一驚,道:“那還等什麼,還不趕緊上馬,能追多遠算多遠,難道你還想如同當日我爹孃那般以數人面對數千人的局面麼?”
秦雷冥見唐龍炎神色間蠻是焦急,當下忙道:“大哥,你別急,其實我現在比你還急,但是你想想看,爹走便走了,我們現在從哪裡去知道他在哪裡?”
唐龍炎聽得他的話,當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二弟,方才是我太急躁了,只是我一想到我爹孃和我的兩位伯父,我……我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靜。”
秦雷冥道:“不過現在我卻有了些計較。若爹出了事,這京兆府尹定然逃脫不了干係,我叔父若要引我爹出來,而又不讓這京兆府尹承擔太多的責任的話,定然不會在這長安城中動手,要找也會找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下手,這樣那京兆府尹便有了替罪羊,他身上的擔子也會輕一些。大哥,你還記得幾個月以前的那次祭祀麼?”
“你的意思是說,便如上次那般,義父是被引導了華山華陰縣附近?”唐龍炎見他分析在理,當下驚道。
秦雷冥淡淡一笑,道:“上次那個姓趙的那麼大的官,朝廷也敢在那裡動手,我爹不過小小一個五品武官,在那裡動手又有何妨,再加上華山已然算不上是朝廷管轄的地方了,那地方自太祖與陳摶老祖下棋之後便是陳摶老祖的,是以在那裡動手的可能性比較大。是與不是,我們問過了東門守城計程車兵便知。”
唐龍炎見秦雷冥的神色,便只事情十有八九便是如此,二人也不再說什麼,待得下人牽來兩匹駿馬,二人便縱